? 彭放见他这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又想起了两年前的点滴。他顺了顺气,想了想,上前搂住了原竞的腰,“好了啊,下次回来不聊公司的事了,只和你说话,好吗~”。他能理解原竞的心情,换作自己,可能早就炸开锅了。
? 原竞本来僵硬的脸色这才好了许多。他抱着彭放去了客厅,直接扑倒在了沙发上。
? 彭放一下一下用指腹抚摸着原竞的脸,暖和的瞳光里泛出若隐若现的炽热,“现在。。吗?”
? 原竞眼里烈焰的欲色毫不遮掩,“怎么,你还想蒸个桑拿做个SPA,”他用舌头舔了舔彭放的喉结,感受着身下人欲盖弥彰的渴望和期待,“我早就等不及了。。”
? 彭放就着顶住自己的勃发的信号,主动地靠近原竞拱了拱腰,用沙哑而迷离的鼻音在原竞耳边诱惑道,“还不快进来。”
? 原竞受到了莫大的鼓励,眼里的兴奋燃烧着彼此紧绷着的心弦和早已溃不成军的理智。彭放看到他嘴角勾起的似有似无的笑意,在斑斓的夜色下显得格外的邪魅和引人遐想。
? 彭放闭上了眼睛,却感到原本亲吻着他耳垂的湿热感突然消失。身上一轻,原竞站了起来,舔着嘴唇笑得情色尽现。
? 彭放不解地睁开眼睛,原竞低声嘻笑着说,“我说了,今晚的蛋糕,不能浪费。”
? 彭放看着自己身上早已经不知所踪的睡衣,这才反应过来,眼底闪过一丝尴尬,不情愿地叫道,“不行!”然后就想坐起来。
? 原竞把他轻轻一推重新按回了沙发上,拾起刚刚被扔在一旁的浴袍带子,把他的双手绑在了头顶。
? 彭放用膝盖踢了他一脚,“放开我!”
? “不行。”,原竞好整以暇地含笑望着他,俩人鼻尖间的距离几乎只有十厘米,完美得让彭放深切感受到原竞简直恨不得把自己吞进肚子里,而且都不带嚼的。
? “原竞你他妈的两年前就喜欢强迫我,你除了会这还会干什么!”彭放不是个喜欢在床上玩儿花样的人,再说,和女的玩儿玩儿也就算了,跟原竞?他只会死得更惨吧。
? “我怎么舍得强迫你,”原竞故作委屈地说道,“你难道不想吃蛋糕吗?”
? 彭放吼道,“你别糟蹋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