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什么你今天都别想走,我刚刚就不应该跟你废话这么多,真是耽误彼此的时间。”
? “。。。耽误。。时间?。。原竞你。。”彭放没反应过来,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原竞抓着他的头发埋下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彭放此时其实没有太过惊讶,他的脑子里依然回荡着原竞方才吐露的字句心声,他亲眼目睹原竞由开始的激动,到委屈,再到笃诚,最后被自己逼到死心和偏执。他任由原竞在自己的口腔里尽情肆意地搜刮,任由他把手指穿过头发,嵌碰头皮,顽固而强韧地箍着自己的后脑勺,睁大眼睛,看着他紧闭着眉目疯狂而专一地吸吮着自己的嘴唇,心中一片碎石漫天,风雨欲来;他反而被自己此时的冷静惊呆了:竟然跟着这个人一起胡闹,一起发疯,原竞不考虑后果,难道自己也要。。
? 不行。。绝对不行,彭放从荒迷的暂时沉沦中逃了出来,他不能就这样看着原竞冲破禁忌做出以后他自己一定会后悔的事,也不能就这样看着自己为贪一时之欢图眼前之厭,而惹下无数的祸根和遗恨;如果两人的关系坐实,他没能力保护原竞不受到谣诼诬谤,也没能力保证自己可以一夫当关,招兵买马;人言可畏,“舌头底下压死阮林玉”,与其说他是拒绝原竞的心意,不如说他是害怕去面对那个彻头缩脑的自己。
? 原竞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急切而热烈地亲吻着他的下巴和锁骨,恨不得在上面全部刻下自己泛滥如汩的情意;抚摸着彭放越发温热的皮肤,那光滑绵腻的触感引得原竞血液滚烫,纨乐酣歌。彭放勉强抽出自己刚得到解放的手拼命地拉拽着原竞的后背,却怎么也捍不动,一狠心,直接用指甲在上面划出了一道血印。
? “。。呲!”原竞一阵刺痛,红着眼抬起头,盯着他的耳垂直接咬了一口,甚至将它含在舌尖慢悠悠地吞吐和戏弄,“把我抓得都见血了,拿什么赔我?”
? “赔你。。老祖宗。。”彭放被咬得一哆嗦,“你给我。。给我下去。。”
? 原竞瞥见他红得发亮的耳根,痴痴地低笑出声,“你这耳朵到底是被我咬红得,还是被我撩拨红得,这么不耐操。。就是不知道身体是不是也这样。。”说完他直起身,一把褪下了彭放的裤子,在他一声短促地惊叫声中得意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邪魅地用手指抹了一下嘴角,“不过你耐不耐操我都喜欢,最好的就是被我干到下不来床,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让别人去碰你;我要让你以后,凡是关于床上的事,都只会,想、到、我~”
? 彭放见他这回是来真的,急得不停地用手往腿上去够自己被扯到膝盖处的的长裤。原竞稳稳地骑在他的胯下,两手抱着他的腰窝狠狠地掐了一把,痛得他身体一弹,下半身瞬间就没了挣扎的力气,“你就不能听话一点儿,非要我揍你是吧!”
? “听你妈逼的话!”彭放朝他怒吼道,眼见着原竞脱完他的裤子又要来撕他的衬衣,双手紧张抽搐着抓住了他的胳膊,眼角晃痛,瞳孔血丝弥煞,
? “原竞你给我停下来!你。。你要是再继续,我一定会杀了你!”
? “杀了我?”原竞冷笑出声,突然长臂一伸,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把剪刀,手指吊着剪把,好整以暇地看着彭放瞬间雪白的脸,“你就不怕还没要我的命,下身就先被我给剪了吗。”说完他拿着那剪刃垂直方向地指了指他的胯部。彭放听到这话立刻浑身僵住,一动都不敢动,咬着牙死死地瞪着他。
? 原竞看到他额头的虚汗都冒出来了,眼神变了变,不由得叹气,“吓唬你的,我怎么舍得伤你,”然后暗笑着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从自己胳膊上掰开,平放在两侧,“不过你可别乱动,否则真伤着了,我更不会放过你~”
? 原竞用那把剪刀把他的上衣裁成了碎布,全程彭放大气不敢出一声地绷直地僵在床上,刀柄的冰凉时不时蹭上他的肌肤,连带着牙齿都发抖到难以咬合;他内心如临巨鳄,但依旧面容冰冷,寒着眼瞪着原竞的一举一动。
? 等到他一丝不挂,被原竞扒了个精光赤裸着挺在床上的时候,他绝望地看到原竞眼里相反的越来越浓郁的希望和放纵。原竞注意到他手握成拳紧紧地抓着床单,微微一愣,一只手向他的脸温和地探了过去,用指腹捋平他竖起的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