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会伤心……你别再拒绝我了,要不然我马上就哭了……”
这话幼稚又玩笑,但效果还不错,我伸手去解安悦腰带时,他也只是反抗了两下,被我重复了两句我真的要哭了以后,就松开手任我动作。
小家伙儿被我吸奶时就硬了,这会儿浑身上下只剩个内裤和袜子以后,更显得削薄身躯只有下/身处鼓鼓囊囊。
一侧的奶头已经被吸成艳丽的红色,上面还沾满湿漉漉的口水,衬得吻痕都没那么红了,我俯身向下,噙住另外一侧还处于粉/嫩状态的乳尖。
室内因下雨温度回降,口腔里的温度就显得格外高,安悦闷声哼叫,内裤的小包袱跟着一跳,我觉得有趣,就挑开内裤的边缘,看他身下浅色肉/棒随着我舔舐的动作时重时轻地抖动。
一滴晶莹的前列腺液从对方的前端欲落,被我用食指磨着深粉色的菇头揩掉,然后从后方伸进内裤,将那点液体轻轻纳入穴/口。
那里紧张的收缩在一起,我不急探入,在褶皱处打转,按压,不疾不徐地揉散那里聚集的注意力,另一手包裹着性/器撸动,不给他喘息机会的挤压出更多滑液。
等吸不出奶时,安悦也颤动着双腿射在我的手心,尽数将液体纳进缺少润滑的小/穴中后,我解开了裤子。
身下涨的难受,禁欲许久的身体流窜着难以抑制的欲/火,顾不上细致扩张,我把安悦压在墙上,抬起一侧的腿后便试图从身后插入。
“疼……”安悦额头抵在墙上,低声哼哼,但人依然是乖的、软的,放松着入口等待我进入。
尝试着填进一个龟/头,我不断啄吻着他的后颈安抚,嘴上不停夸他好乖、好棒、把哥哥都吃进去了。
身下开始莽撞,像个毛头小子一般左冲右刺,被紧裹的性/器阵阵酸麻,竟然有了要射/精的前兆。
“小祖宗行行好,别把我夹射了……”我附在他耳边低声说着,身下却依然像急促的夏雨,不停歇地砸进他的身体里,将那里弄得湿润、泥泞。
上头的结果就是不到十分钟便缴了械,我埋进那里不舍得出去,勾着安悦的下巴和他接吻。
舌头霸占他的口腔,引着对方一起翻搅出水声,不及吞咽的多情涎水从粘连的双唇缝隙间流出,弄湿下巴。
性/器拔出,我从正面将安悦抱起,无力的双腿垂在我的腰两侧,揉/捏了两下大白屁股后便用中指插进了尚未紧合的后/穴。
“你干嘛……”安悦俯在我肩头软音控诉,如果不是离得近听清了,还以为是谁家猫忘了喂罐头呢。
“书房那张桌子看起来很结实。”
安悦肤白我一直都知道,但真正把他放在黑檀木的书桌上时,这种白才变得惹眼尖锐,像一束白光深刺进眼底,当初随口起得外号也因此更加贴切——墨色穹顶上高挂的皎白月亮,我虽染指,但永远弄不脏他。
虔诚地俯下/身,我亲吻着他樱色的脸颊,随后一路吻上脖颈、锁骨、胸膛、脐窝,他笑着说痒,要推开我,被我拎着腿咬了屁股。
吻还在继续,从胯骨到大腿,从膝盖到脚腕,最后分别在两个脚背上印下深刻一吻,小家伙儿破坏气氛一把好手,红着脸说我好像在用口水给他洗澡。
安悦被我拉开两条修长的腿,像撬开白贝一般露出里面软嫩无比的肉,身下的巨物重新抵进为我敞开的小口,贴在他颊边笑:“小傻瓜,我是在淋漓的夏雨中和你做湿漉漉的情事……”
“用体液、用爱意,湿润你、浸泡你。”
虽然语气温柔,但身下却几乎次次都朝着要命的深度挺进,安悦被耸得往前滑出一大截,被我紧扣着腰拉回来。
“凌瀚……轻点……太深了……”安悦被我撞出泪,眼尾跟着就红了起来,除了含糊不清地说了几个音节,剩下全部被撞散为不成曲调的呻吟声。
“乖宝,叫我。”
安悦双腿圈在我的腰间,上半身躺在黑色的桌面上,胸膛、脸颊、眼眶漫出靡红,让人看得血脉偾张,恨不能将世间最疯狂的情/色都发泄在这具美妙躯体之上。
他被过于强力的刺激捣弄得浑身颤栗,用求饶的哭腔断续喊着我:“哥……哥哥……”
“轻点……好胀……”他环上我的脖颈,又乖又软的哭:“哥哥……我要坏了……”
“叫老公。”
“呜呜……老公……那里会坏掉……”
“不会,不会让小月亮坏掉的。”
“求你了……老公求你了……呜呜……要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