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四次。
他们先是在床上做了非常传统的一次,双方都意犹未尽,莱斯特搂着他到沙发那儿去,让他双手撑着沙发靠背,站着做了一次。他被操得浑身松软,两条腿直打颤,根本站都站不稳,莱斯特就故作大方允许他坐下——实际上是面对面坐在金发男人的大腿上,坐在那根坚硬炙热的阴茎上。
他坐下后,因为重力的原因感觉整个人都陷进去了,莱斯特让他自己试试动一动,可是他上上下下没几次就溃不成军,莱斯特只好亲自上阵。此外,他还不敢直视莱斯特,只敢搂住对方,把头埋在对方耳侧。他们就这样在沙发上坐着又做了一次,四溅的爱液把沙发弄得脏兮兮的,到处是暧昧的水渍,而他压根无暇去顾及酒店清洁工的想法。
他真的不行了,呻吟声支离破碎,甚至开始吱吱唔唔地叫床和求饶。莱斯特答应结束,带他到浴室清洗,结果浴室里头那种令人脸庞发热的高温和视线的朦胧感,让靠在浴缸边上的他思维停摆,整个人迷迷糊糊。
在莱斯特把手指伸进他体内试图抠挖那些残留的黏液时,被操干得熟烂通红的内壁断然拒绝。他能感到自己的甬道滑腻极了,莱斯特的手指根本没什么着力点,无数肠肉瑟缩着躲避对方的抠弄,势必要留住那些美味的润滑剂和精液。
这种淫荡的认知让他颤抖不已,索性搂住了莱斯特的脖颈主动求吻,莱斯特好心地伸出双手搂住他,给予这个可怜的家伙善意的礼物,一个情人之间的吻。
随着那个火辣缠绵的湿吻加深再加深,他又觉得后穴十分空虚,在高温中他浑身冒汗,啜泣着求莱斯特再进入他,狠狠地操干他,满足他的欲望。莱斯特同意了。他们在浴缸边上又做了一次,最后他在氤氲的水雾和蒸腾的热气中彻底陷入迷幻……
再醒过来,他已经干干净净躺在床上了,浑身骨头仿佛已经散架,碎成一块一块的,根本不受主人的控制。他也发不出什么声音,只有嘶哑而意味不明的呢喃,那是因为他昨晚做到后面一两次的时候放浪地叫床所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可以呻吟成那样,在他为数也不少的性经验中,他都是和女人做爱,他占据主导,往往只有男性的闷哼,而他的性格和气质也决然不像那样的人。可是,昨天,他简直大失常性,叫得像他的女性床伴们一般,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没有发烧。
昨夜的羞耻记忆慢慢浮现,路易躺在床上,动也不动,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
裹着浴巾的莱斯特在这时候走过来,他的金发随手束起来,松松垮垮,几缕发丝落在额头前。
“醒啦?”路易看到莱斯特手里拿着一个什么东西走过来,他的腰胯线条优美极了,如同雕塑,随着走路的动作变幻,非常性感,而所有引人遐思的部位都藏在了浴巾之下。
“……嗯。”
“先坐起来,”莱斯特坐在床沿,帮路易垫了个枕头,“我猜你现在嗓子哑了,说不了什么话。”
路易捂住脸。推荐本书
莱斯特哑然失笑:“没事,亲爱的……第一次嘛。”
路易还是没动静。
“来,帮我上点药,我够不到。”
上药?
对方话里的意思让路易顾不上害羞,难道莱斯特受伤了吗?
这时候,他看到莱斯特转过身去,背上有一道又一道的红痕。有的深,有的浅,有的都破皮了,长短不一,参差不齐,而且歪七扭八到处都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只可能是……
“……”路易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指。
他本无法理解自己常年修剪整齐的短指甲是怎么做到这种野猫挠痕的,然后他想起来了,他们这几天的日程好像没什么时间和机会让他去顾及修指甲这种细枝末节的日常美容活动,他的指甲已经长了很多。
他满心抱歉地接过莱斯特手里的药膏,用温热柔软的指腹一点一点为对方上药,每一寸划痕都没有错过。
做完这一切,莱斯特的背上到处是晶莹的膏体,他没法搂住莱斯特了,只好把脸靠在莱斯特幸存的右肩头上。
“别觉得抱歉,好吗?”像是察觉到路易的歉意似的,莱斯特出声安慰他,“我可是觉得好极了。”
路易重新躺了回去,把头扭到另一边,懒得理他。
......
“不……我不是模特,我做点小生意。”
“那你真该试试那行,或者电影演员什么的。”
“这建议听起来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