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照你理解的,只有不顾一切地去爱一个人才叫爱,那我无话可说。”李文逊摇摇头,“这种爱,又急促又短暂,是抓不住的。”
“你教育我?你有脸教育我?”元亓冷哼一声,“你别以为耀哥现在舍不得对付你,就觉得自己可以无事一身轻。”
他自下而上地打量着李文逊,笑道,“沦为阶下囚的滋味如何?就算耀哥再爱你又怎么样,还不是只能被锁在这里,哪里也去不了。”
李文逊没力气跟他吵架,转过身,“你说完了吗,可以走吗。”
“没说完。”元亓声音轻佻,“我还有件事没告诉你呢。”
李文逊停住了脚步。
元亓舔了舔唇,一字一顿,“这些天你不在,耀哥每晚,都去我的房间睡觉了。”
李文逊浑身一僵。
“昨晚你在书房看到的,那算什么呀,”元亓不满道,“前戏都没结束,就被你打断了,你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吗?”
“要不是耀哥这几晚天天喝酒,喝的烂醉又抱着我说不愿回自己卧室。嗯。。我想他应该是不想再回忆起和你有关的一切吧。”
“不过你也别担心。”元亓笑道,“我把耀哥,伺候得比你好。不然,他怎么会这几天每晚都过来找我呢。”
“本来吧,我确实担心他会对你不死心,”元亓说,“不过现在想想,说不定日子久了,耀哥用我来疗伤,慢慢地,也会发现我的好,意识到,我才是最适合他的人。”
“闭嘴!”李文逊苍白着脸朝他吼道,“你给我滚。”
元亓哼笑道,“你当我愿意待这儿。”
“李文逊啊李文逊,你就等着耀哥,慢慢收拾你吧。”他大笑着离开了。
李文逊僵硬地站在那里好久,突然,像脊柱被人掐弯一样,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眼眶又湿又烫,紧接着,眼泪像小水珠一样,一颗接着一颗掉进脖子里。
李文耀真的和元亓睡了。。李文逊咬着嘴唇克制住哭声,可是难以压抑的抽泣还是从紊乱的鼻息中冒了出来。
他真的觉得特别委屈。比李文耀拿木棍揍他,将他关在地下室,都要委屈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