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耐不住,伸手去推,楼湛道:“好好好,这就好了。”嘴里哄着,胯下又在里头顶弄了几下,松开精关,拿出来的时候,故意慢了,射在了对方嘴里。
楼湛原以为他要发怒,却见他面带潮红,唇齿微张,里头浊物清晰可见,一时反倒有些慌张,手指探进去,道:“快吐出来。”
闻人羡被罗渡顶得呼吸不畅,喉口动了动,已将那些精水吞了下去。
“你——”
那东西的味道并不好,闻人羡神色不快,却道:“又不是什么毒物。”
楼湛皱着眉,神情比他更苦恼,粗壮的肉根半软半硬垂在腿间,与之前的威武雄壮截然相反,下头紧闭的肉孔微微翕动,似是情怯。
闻人羡心中一动,竟将鼻尖顶在对方会阴上,唇贴了上去。
楼湛没料到他会做这事。里头被舌勾弄着,大腿内侧尽是对方湿热的吐息,他肌肉紧绷,战栗不止,一时说不出话,自己抱起双腿,将下/身完全袒露出来。
舌头太短,够不到深处,他双腿绷得酸疼,没了耐心,推开罗渡,将闻人羡拉到身上,握住对方硬直的性/器,抵在自己被舔开的肉口上。
闻人羡身材俊伟,那物不及楼湛凶恶非人,却也极是可观,长度上犹有胜出,若要全部吃下,不是简单事,罗渡身经百战,仍被这根东西肏得死去活来。此时这物头上被软肉轻轻吮着,他下腹一紧,险些一泄如注,只得缓慢推进。
不料楼湛豁然坐起,将他扯进怀里,反压在身下,下边肉嘴将他嘬紧了,身体沉下,整根吃了进去。上边的嘴也凶狠,舌头汹汹闯进去,吮他口中津液。
闻人羡两腮发酸,张着口,涎水直淌到颈上。对方又压下他舌根,一下一下刮舔喉间的嫩肉,恨不得将舌探进他肚腹里,将他五脏六腑也勾出来。
肉道更将那物死死锁住,半点拔不出,里头的软肉互相推挤,似要将每一滴精水都榨出来。
一边的罗渡从闻人羡身体里脱了出去,一个激灵,正好泄了一次。过了一会儿,他情/欲又炽,忙贴上来。闻人羡在楼湛怀里,他找不见地方,只得将下巴搭在对方肩上,挺着性/器在肌肤上蹭动,可又解不了火,他双目含泪,拿着着闻人羡的手,去碰自己后处。
“闻人……闻人……你摸摸我啊……”
楼湛冷哼一声,一脚将他踢开。
闻人羡喉口才伤过,被舔得刺痒难耐,下边也挤得有些疼痛,实不知舒爽与痛楚哪个更多。
他脑子发沉,直至对方手里劲道稍松,才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缴了械。
楼湛也出了一回精,那物垂在腿间,二人下/身一片狼藉,腹上尽是点点精斑。他没有放开人,仍与闻人羡唇齿相贴,气息交融。
闻人羡那物软下,从他身体里滑出来,只觉心悸异常,避开他唇,道:“你方才做什么?”
楼湛看着他眼睛:“闻人庄主,你后不后悔?”
闻人羡道:“后悔什么?”
楼湛道:“你们喜欢讲什么遗情物外,冲虚清净,可若心思动了,还要装作无知无觉,不是假正经吗?”
闻人羡散下的长发披拂在背后,发尾沾染了几点白浊,肌肤在汗液下更见柔腻,唯独神情冷淡,对身上淫靡痕迹视而不见。
“我没有假装。”
楼湛道:“你对罗渡有欲无情,所以毫无顾忌。换了我……”他笑起来,“你以为自己清心寡欲,即便要睡人,也只是受人暗算,不是出自本心。直至有一日,你发觉自己见着好看的人,尤其还是男人,会忍不住想去碰一碰,才意识到自己也是个受困肉欲的普通人。”
闻人羡最恨他笑,他这一笑,胸口颤动,上头发肿的乳/头也在颤,晃得他眼晕,便拿指甲狠狠掐了一下。
楼湛疼得叫了一声,脸上笑容愈深。
一旁的罗渡方才被他踢了一脚,趴在地上,因身体虚弱,这时才缓过来,正好见他俩在说话。
待看清楼湛面孔,他纵然情/欲灼心,也吓得面无人色,惊道:“是你!”
楼湛扭头看他,露出一个笑容,可他面容可怖,这笑容也过于狰狞。推荐本书
“我来向你讨回那笔账了。”
罗渡其实不认得他的面孔了,只那道伤疤是他亲手划下,梦里不知见了多少回,一时不知自己是不是又做梦了。
闻人羡心中一紧,道:“什么账?”
罗渡死死盯住楼湛,不敢妄动。
他做的是黑道营生,当年对方不过见了他一面,便在暗处查他身份,他怕事情败露,先一步施下暗算,将人药倒在荒郊野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