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陈清隽和易无智?还说不是死基佬?肖深的表情变得十分古怪,后退几步并且抱胸叫喊道:“你还说你没没任何关系,你都想亲他们了。”
赵徐里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何等恐怖的断章取义,他连忙上前捂住肖深的嘴,乞求道:“天啊小祖宗,你能不能别再误会了,你知不知道我们矿场的矿花是被人预定的,每年都是那个女生,长得跟个恐龙似的,我实在不想亲这种人啊!”
“原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啊,你们真是肤浅。”肖深努力挣脱赵徐里的手,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易无智调笑:“你不肤浅,那你去当矿草啊。”
“当就当。”肖深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激将法,真当他是美丽国那群没有脑子的智障啊?
他邪魅一笑。
那个笑容震撼了在场所有人,同时伴随着他美妙的声音,“不过你们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要求?!!
此时此刻,面对肖深的笑容,其他三人都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他们觉得,这将会是一个非常恐怖,甚至骇人听闻的要求,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人生总是会面临无数个选择,他们三人应该怀着怎样的心态去面对这个要求?
“什么要求?”他们异口同声地问,如果这个要求实在太过分了,他们一定当场拒绝。
肖深说:“给我倒杯水。”
“什么?”
“说这么多话有点渴了,提个要求让你们给我倒水,这过分了吗?”
“……不不不过分。”
实在是太过分了,你在践踏我们的智商。
☆、第 9 章
早上七点半,十分关键的时刻,代表早餐时间正式结束。
与此同时整座矿场回荡着悠长的铃声,洗涤人的心灵。
守卫先生踏着沉重的步走进202,手持一块长木条,敲了敲门框,发出响亮的声音,喊道:“上课。”
肖深:我是谁我在哪里?
这不是矿场吗,我不是应该挖矿吗?
为什么还要上课?
睡回笼觉的易无智赶忙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爬起来,一阵儿手忙脚乱。
他从床上滚了下来,幸而他是睡在下铺,咕噜咕噜像个圆球滚到守卫先生脚下。
由于惯性,又往回滚了一段,差点砸到凳脚的时候,被守卫先生的脚给抵住了。
这只肉球才停止了滚动。
守卫先生微不可见地弯了弯嘴角,用脚跟踢了踢易无智的小肚子,问:“还活着吗?能起来?”
肖深觉得他们的动作带着股亲昵的感觉,其实不简单啊。
他低头,目光里闪过一丝深意,随即笑呵呵地打趣道:“要是易哥说他不可以,难不成守卫先生还要将他抱起来?”
守卫先生听到这句话后,立即向肖深投来凌厉的目光?
他总觉得肖深是看出来点什么,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人的智商深不可测。
守卫先生目光看起来可怕。
不过肖深没有一丝惧意,佯装什么都没看出来的模样,歪着头,盯着他。
被吓住的反倒是易无智。
他以为守卫先生之所以会露出这样的神色,全是因为担心自己。
于是连忙拽着守卫先生的裤脚站起来,“守卫先生,请原谅我的莽撞!”
易无智的话说得响亮,在寝室里回荡。荡气回肠。
肖深都被感动到了,觉得易无智身上环绕着一股令人看不见摸不透的傻气。
守卫先生看着傻乎乎的易无智,敛住嘴角,冷漠地说:“没功夫闲聊,去上书法课。”
守卫先生说完转身,带路。
其他几人乖乖按结拜时的大小排好队。
肖深偷偷摸摸溜到易无智的身边,问:“我们要去上书法课?为什么啊?我们不就是一群矿工吗?为什么还要上书法课?”
易无智诧异地问:“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不过转念一想肖深是美丽国的人,他又瞬间理解,“哦,你是美丽国的人,对于我们智慧国的矿场不甚了解,是很正常的,以后你就会懂得我们北城矿场是多么的伟大神奇。”
肖深:“真的吗?”
我怎么觉得好恐怖啊,还需要上课。
易无智点头,说:“我们北城矿场和其他矿场是不同,这里矿工的待遇几乎是全童话王国最好的了,而且业余活动也丰富,除去挖矿的时间,我们矿工更多的时间是在学习,尤其是早上我们都是要上课的,周一书法课,周二绘画课,周三音乐课,周四体育课,周五历史课,让我们铭记历史,做挖矿的小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