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奕典顿了顿,刻意忽略了他那时候无法化形没有脸的事实。
“殿下,后天我们结婚,我要注意些什么吗?”袁奕典对借他撸的二皇子好感度up。
自认为有了猫咪和铲屎官交情的袁奕典胆子更大了。
蔺景枭沉吟片刻摇摇头:“嗷呜。”
大老虎说:跟着我。
袁奕典乖乖点头:“好的,那天我要和您表现的更亲近一点吗?”
他之前查了查,结婚仪式要亲嘴的,这个……
蔺景枭也想起了,脑袋嗡的一下炸开,他觑了眼小植人粉嘟嘟的嘴,莫名有几分口渴。
低下头在爪子上狠狠舔了两下,大老虎这才平息下来,感觉舒服许多。
“大猫舔毛了。”小草精是只猫控,猫咪舔毛的画面是看不够的。
也说不上来,看到猫咪一下一下闲适地舔毛,铲屎官会产生一种异样的爽|感与满足感。
蔺景枭:“…………”
蔺景枭险些弹出爪勾抓烂了地毯,刚刚他莫名感觉特别的羞耻。
不自在地坐直,伪装自己很淡定,后爪抓了抓耳朵。
“哇!”小植人惊叹声很短很小,依旧叫大老虎不自在的绷紧了全身。
蔺景枭挺起胸膛,扭过虎脑袋:“…………”
小植人是不是太热情了一些,蔺景枭有点甜蜜的想。如此想着甩了甩毛,让自己看上去更蓬松。
大老虎几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袁奕典注视着大老虎,那道长长的疤痕在虎脸上没让他变丑,反倒多了几分凶煞。
指尖轻轻触碰,袁奕典不解:“这里医学这么先进,祛不掉……”
还没说完,他眉头微微一皱,他在疤痕上感知到了挥之不散的魔气,魔气附着在血肉里。
难怪没办法消去,轻轻探查后,小草精几乎震惊。
魔气扩散到大老虎的头颅里,时刻侵染着他的灵魂,这得多疼啊!
袁奕典光是一想到要承受非人疼痛就打了个哆嗦,对面不改色的大老虎非常的敬佩。
然而他这话外加反应在蔺景枭眼中就是:我很丑,吓到他了。
美好的心情顷刻间如被戳破的气泡,什么也不剩了。
蔺景枭耷拉下眼皮,无声的趴在地上,下巴垫在爪子上兀自抚慰自己的心。
不可能喜欢他的,他这么丑,还不会照顾人,说话困难……
越想越自卑越想越难过,大老虎下意识蜷缩起来,那两只毛绒绒的圆耳朵无精打采的贴在身上。
袁奕典:“???”
大猫为什么忽然就自闭了?
袁奕典觉得是他戳中了大老虎的心事,歉意的摸了摸他的毛脑袋。
“殿下,我觉得您的疤痕是功勋很帅,但如果您不喜欢,我有办法为您祛疤。”知道疤痕无法愈合的真正原因,袁奕典脑中已经有了成算,要剔除里边的魔气再喂他一颗丹药。
比较麻烦的是魔气扩散,袁奕典叹了口气,难怪大老虎的灵识不稳。
神识时刻被侵蚀还能没变成疯子,二殿下可以说意志力绝对坚强。如果是他,估计挺不下来。
大老虎耳朵抖了抖,“?”
听错了吧。
在遥远的神秘星域中,某个春暖花开的美丽地域。
一位翠绿长发的男子缓缓睁开了眼,他侧了头声音缓慢却赋予韵律:“什么事情。”
“家主,主殿的花灯开了。”侍从低眉顺耳恭敬回答。
刚想点燃一支草杆子,长发男子蓦然瞪大了眼,霍然起身:“你说什么?我的并蒂花灯?”
“弟弟……太好了!”喃喃开了口,长发男子化作一阵风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