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什么东西铐住了,感觉到身上的衣服被人粗暴的扒去,只余一条湿甸甸的内裤挂在身上。
肌肤裸露在冰凉空气中的刺激使陈树的神智清醒了些。
“你做什么!?”
他瞪大了眼,看着他曾经的“好友”将他的衣物粗鲁地甩在地上,粗糙的掌心暧昧地抚上他细嫩的腿根,引得他双腿布满了鸡皮疙瘩。
“当然是——”虎哥淫/笑着弹了弹陈树因药物作用而高高翘起的阳/物,像是在玩弄一个有趣的物件,引出了那人发出短促的惊呼。
“干你啊——”他故意拉长了语调,望着陈树那副惊慌失措还大张着腿的模样,欲/火不由窜得更甚。
“你……你不是老柚!”陈树挣扎地躲避着那人对他身体的触碰,胡乱地用脚去蹬他,但因为药物的作用,他的反抗在身前那人眼里更像是小猫挠爪一般,不仅没有起到实质效果,反倒勾起了心头难耐的痒意。
虎哥挑了挑眉,一把握住陈树白嫩的脚踝,低下头故意含住了瑟缩着的脚趾,将那不停挣扎的双腿强行掰开,露出了那未曾逢面的隐秘穴/口。
进门的祥哥恰好撞见了此刻的春景,下流地吹了声口哨:“哟,虎哥还挺行嘛,这么快就把货搞到手了?”
“放开我……唔……放开!”
察觉到那人手下极度放肆的动作,陈树屈辱又绝望地反抗着,但身体却在那技巧性极高的抚弄下渐渐背叛地软了下去。
虎哥伸出一根手指,没轻没重地戳进那紧闭的肉/穴,惹得身下那人弓着身惊得弹了起来。
“还没水啊。”他懒懒地扣弄了一圈,嫌弃地“啧”了一声。
“阿翔,把上周进的那瓶‘Dola’拿过来。”虎哥邪邪地勾了勾嘴角。
“记得,要最烈的那瓶。”
陈树作为个成年男人,身材自然不像少年那样小巧柔软。但他因常年健身的缘故,两条腿既白/皙又修长,尤其是小腿,紧张时会绷起一截美好的弧度,性张力十足,远远望去竟是让人挪不开眼。
虎哥光是想想那人情动之时,两条光滑的长腿不自觉地缠在自己腰上磨蹭,意识不清地哭喊着吞吐肉/棒的模样,下面那物便又暴起了青筋,接连涨大了几分。
“滚开!!!”
陈树又被翻了个身,无力又愤怒地嘶吼道。他全身的肌肤已经泛起了情/欲的薄红,远远看去像是清早泣满了清露的芙蓉花,粉/嫩可人。
虎哥不理会陈树蚊子般细弱的怒骂,接过了翔哥递来的那瓶粉色不明液体,用手指将穴/口撑开,直接暴力地将整瓶液体往深处灌。
“啊啊啊——”感觉到了后/穴里发生的异样,陈树恐惧地想往前爬,想挣脱那源源不断涌入他身体的冰凉液体。不料臀/部却被虎哥的大手狠狠地摁住,只能被迫承受着异物的入侵。
“乖,把嘴张开好好喝。”虎哥勾了勾唇,将那干涩的穴/口撑开给一旁的祥哥展示了一遍。
“听说这新来的药只要一点就可以让贞洁烈女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他不禁舔了舔嘴唇。
“看好了,一会儿他后面就会像喷泉一样‘嗞嗞’地喷水,不用我们摸,从洞口流出来的淫/水都可以把床给弄湿。”说着,他又狠狠地抽打了几下那可怜巴巴的臀瓣,粉/嫩的臀肉立即肿了起来。
“一会儿他就会哭着求爷把大肉/棒给他吃,将精/液灌满他的淫/穴,将他肏得这辈子都离不开男人的肉/棒!”
陈树浑浑噩噩地趴着,脑子里全是男人方才说的淫语,他越来越恐惧,害怕最后自己真的会像男人说的那样,低贱地主动翘起屁股给男人操弄。
虎哥不知从哪找来一个与兽尾连在一起的珠串,放在手上颠了颠,故意凑到陈树的面前给他看。
“你猜——你后面那张淫/荡的小嘴能吃下几颗。”
浑圆饱满的珠粒足足有一个鸽子蛋那么大,上面还刻满了凹凸不平的花纹,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推荐本书
“不——不要!”陈树瞪大了眼睛,瞳孔中映满了恐惧,他开始拼了命地向前挣扎,有几次连虎哥都差点按不住他。
“不乖。”虎哥皱着眉,就着润滑直接将第一颗珠子恶狠狠地塞了进去。
陈树弓着身哀叫了一声,像砧板上濒死的鱼一般弹了起来。
逐渐,第二颗、第三颗珠子被尽数吞入湿滑的后/穴,粗糙不平的暗纹像凶器般剐着脆弱的内壁,尽情挑动着陈树最脆弱的神经。
无人照顾的前端早已淫/水涟涟,床单洇湿了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