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世界只听得见怦怦的心跳声与自己沉重的喘息声。
“他是你们的‘货’?”薄林挤进暗梯,沉声问道。
虎哥先是被他的举动吓到了,但随即很快地反应过来:“呃……是是是!是一位‘侯爵’客人点名要的货。”
一旁的阿鑫缩在角落,兴致勃勃地将目光在薄林与陈树之间移来移去。
“现在我要了。”薄林趁着那两人愣神之际,直接将迷迷瞪瞪的陈树打横抱了起来,引起一声惊呼。
“这……”虎哥微微瞪大了眼睛,夜莺从前并没有这种半路截胡的先例,再加上上面也有严格的规定,所以谁也不愿意冒这个险去得罪夜莺的幕后老板。
“人我带走了,怎么跟那个‘侯爵’交代就是你们老板的事了。”看着怀里意识不清满面潮红的陈树,薄林的表情逐渐阴沉下来。
“Louis.”
“若是钟晏承找上你们,就跟他报这个名字,想必他也不会为难你们。”
翔哥瞪大了眼,呆呆地看着那戴着银灰面具的男子轻易地将他们调教了半天的货物给抢了去,半天还没回过神。
“……操!?”
“虎哥,他怎么!?”翔哥惊诧地转过头向身旁的人求助。
“呸!还能怎么样!你没看人家的身份?这位‘公爵’大人肯定与老板关系匪浅,人家说没事就没事了,懂不!”虎哥语罢,又想起陈树方才的诱人模样,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嘿嘿淫/笑道:“再说了——那样的极品,谁看了不想狠狠地立马抱上床肏上一番?”
“陈老师——”
“你还好吗——”
陈树慢慢睁了眼,感觉有双冰凉的手在不停地拍着他的脸颊。
一股属于鸢尾的湿冷香气迎面袭来。
薄林将那碍事的口塞给拔了,陈树成股的津液便顺着动作淌了他满手。
薄林皱着眉,担忧地看着那红得不正常的脸,意图唤醒陈树清醒的意识。
“陈老师,你没事了,你安全了。如果还能说话的话请回答我一下好吗?”他以为陈树是因为缺氧才导致的昏沉。
“嗯……”陈树虚弱地张了张嘴,意识短暂回笼了一瞬。
“多……谢……”
“……你是?”
薄林悬着的心落下了一半,柔声道:
“我是薄林,来救你的人,不是坏人。”
“薄情的薄,树林的林——你认识的。”
“你还给过我一张亲笔签名,记得吗?”推荐本书
薄林小心地跪趴在陈树身上,絮絮叨叨地在他耳边说着话,生怕一个不留神身下的人就昏死过去了。
“我去给你倒杯水。”
见陈树的状况逐渐稳定了些,薄林便起身去隔间接水。
“唰————”
看着缓缓泄出的水流,薄林出了神。
方才陈树黏答答的津液还残留在他的手背上。
他虽然还没确定自己的性向,但先前确实只同女人上过床。
可是今日,只是单纯地把陈老师从电梯口抱回房间,他前面那物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抬了头。
方才又用酒店的凉水冲了一会脸,费了好大的劲才将躁动的小兄弟强行压了下来。
薄林苦笑着,暗骂自己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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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师,我去装了点水。”
薄林暗中平息了一会,长长地吐了几口气,这才换上那副优雅从容的样子进了房。
“哐当——”
是水杯滚落在地上的声音。
昏黄暧昧的灯光映在一具诱人的胴/体上,
只见陈树不知何时自己支起了身,背对着薄林一耸一耸地撅起了粉白的臀/部。
他意识不清地抬高屁股,想要将自己体内作乱的那串珠链扯出去,不料那衔着兽尾的地方却另有玄机,隐隐生出的几条丝线被人坏心眼地绑在了吐着泪的前端上。这样一来,陈树只要一扯那毛茸茸的兽尾,必定会牵动前头束缚着他的机关。
薄林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香艳的场景:
床上跪坐着的人神志不清地大力扯弄着后头的兽尾,鲜艳的肠肉被他粗鲁的动作带着往外翻,隐隐露出了被穴/口不停吞吐的珠串。后边的动作连带着前头敏感的地方被缚得更紧,前列腺液像失禁般往外滴着泪。
他一边胡乱扯着一边发出无意识的隐忍哭腔,屁股间的兽尾跟着一摇一晃,像极了被毛线团困住可怜小猫。
“帮我……呜呜……帮我……”
陈树转过头,发现了薄林的存在,自觉地用双手拔开臀缝,露出那仍在流水的粉/嫩穴/口,哀哀地求着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