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在清朝年间,有位虞姓书生在野外踏春时因一时善念,救了条受伤的蛇回家。谁知不过几个月,府上就生了许多怪事。”
“第一件怪事是这位书生的夫人——苏小娘子发现的。”
“这苏小娘子刚入门没多久,与丈夫正处于甜蜜的新婚期中。没料到就在那蛇被接进院里不久之后,她的丈夫竟不许她与他同房了。苏小娘子刚及笄不久,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女儿,自然没人与她施教行/房之事。以至于她看见丈夫脖颈上密密麻麻的红痕,还疑心是招了什么蚊虫。”
“第二件怪事是虞府的守夜下人发现的。据他所说,每天夜里主人的房中便会发出奇怪的响动,从婚房里传出的也不是女子的声音,反而听起来像是男子的呻吟。更可怖的是,他偶尔经过那窗前时,竟然会见到巨蟒的影子。那怪物死死地缠在一个人的身上,倒像要将他吞吃入腹一般。”
“下人担心主人安全,便上前轻声询问他是否安好。不料每次得到的回复几乎是机械般的一模一样——‘我很好,你退下吧’。下人心中虽然还有疑虑,但也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只得退下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虞官人每次回应他的时候心情都很好,尾音还带了些‘嘶嘶’的怪声。”
“第三件事是虞府的漱洗婢女发现的。她是自小伺候在虞书生旁边的通房丫头,虞书生的穿衣洗漱一向都是由她来负责的。可是近来,她发现她家公子的胸乳与肚子好像涨了许多,平日里的那些衣服现在都束不下了。而且每当她拿着那些脏衣服去浣洗时,总会闻到一股又浓又骚的奶味。”
“所有人都不明真相,只有虞家书生知道——自己这是怀孕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胸越涨越大,乳晕的颜色从茶褐变成了深红,奶头也越长越大,甚至每天都有了瘙痒的感觉,终于有一天,当他被后面那人肏到高/潮时,奶水便从自己的胸前喷涌而出……”
极富暗示性的声音低低地在耳畔响起,陈树被蒙着眼,看不见自己胸前的光景。不过仿佛印证了薄林的话一般,他突然觉得乳尖像被轻羽扫过一般,变得酥痒难耐起来。
“不……我不要……不要出奶……!”陈树脑子不甚清明,这下竟吓得胡乱挣动起来,声音也带了丝颤抖的恐惧。
“好好好,不出就不出。”薄林连忙安抚性的抱住他,内心暗自责备着自己的冲动,在那光洁的脊背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像细心又温柔地抚慰着一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一般。
“陈老师说什么就是什么。”像是弥补刚才的过错一般,这下薄林每次都是实打实的整根没入,重重地直击要害。陈树也彻底放弃了尊严,随着猛烈的撞击主动摇晃着屁股“呜呜啊啊”的失声淫叫着,前端与后/穴溅出了一股股清液。
薄林见陈树此番难得的孟浪情态,心下不由一动。他俯身凑到那人通红的耳尖旁,咬着耳朵轻声道:
“你真棒。”
“心肝——”
陈树闻言不禁一怔,在心理与生理的双重刺激下,前后两处孔窍彻底决了堤,无数疯狂的快感如同海啸一般将他彻底淹没。
“啊啊啊啊——!”
一大股稀薄的白色精水从马眼喷射而出,肠壁也顺势绞紧了肉/棒,开始了新一轮的剧烈高/潮。薄林又冲刺了几下,将憋了一个月的浓精射在了后/穴深处。
滚烫的液体像是灌在了陈树的灵魂深处,浇得他整个人不停哆嗦。
突然,他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疯了似的剧烈挣扎起来,奋力推拒着想要逃脱薄林的怀抱。
“怎么了!?”
薄林焦急地将想要逃走的陈树拉回来,一把翻过他的身子,愣住了。
床单濡湿了一大片。
“呜……”
那人捂着脸,无声地哭着。
只见那两股间翘起的阴/茎还在一耸一耸地往外吐着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