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为了让他们的魔兽消失,损失惨重,他们魔族为了这场雨,亦如是。
既然他们再无魔兽可供驱使,那么他们就自己造就,拥有魔兽一般强大的体魄。
“你将他扔入孽河中?”
温君立,或者更应该说是魔君,君诮。
君诮出现在袱滦殿中,看着座上的男人,脸色颇为难看。
“你怎么知道的?”男人笑意微微,紫眸流转,不甚在意。
“凫易!”
君诮喝了一声,匆匆转身,“他要是有一丁点的损伤,别怪我不念昔日情义!”
凫易眸色沉了沉:“他那些伤可不是我弄的。”
君诮没有回头,只是快步到袱滦殿外,一下便锁定了被绑在石柱上,气息奄奄的人,心下微惊,足下轻点便跃了过去。
将绳子收起,顾不上湿漉,抱着人回到岸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凫易也不拦,这魔渊,只有君诮敢擅闯他袱滦殿,因为他与他的皆是那场大战后,余下的纯魔血脉。
其他人,魔血相对较弱,比如爻卿兄妹俩。
“不是我…”
“凭什么他们生下来就可以衣食无忧,而我却要遭受他们的□□!”
“凭什么我那么努力,却还是被他们踏在脚下!?”
“凭什么我半生心血要为他人做嫁衣!?”
“凭什么我的东西你想拿走就可以拿走!?”
“凭什么!”
“我求你…放过他们…”
“求你…把东西还我…”
“求你…放过我…”
“求你…”
温谦猛地睁开眼,见眼前有人,惊惶之下抬脚便踹了过去。
虽说修为散尽,但他的动作依旧迅速,甚至暗藏神晦。
君诮险险躲过,紧接着出手卸了他脚上的力道,温谦下意识绷紧身体,翻身又是一脚,君诮抓住他的腿时,他又猛地坐起来,一个手刀便他劈了过来。
手腕被打中,有些发麻,君诮只能松了手,看温谦警惕的样子,眸中闪过一抹深思。
“阿桀…”他唤了一声,温谦不为所动,索性,他又唤了一声:“温桀?”
依旧没有得到回应,他似乎不知道这名字就是他自己的。
温谦呼吸急促,他紧张地下了床,跌跌撞撞开始往外跑。
他自被带回来后,就被君诮清洗过了,现在身上也只有一件衣服,头发披散着,看起来整个人乱糟糟的,君诮皱眉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