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不是皇女,而是在贫民窟里衣衫褴褛呢?
……
她喝退侍女,蹲在房间的角落抱紧自己,边境荒凉的风仍在吹透她。
而厄琉斯几乎是拆了她的门板,把她抱起来就走,不管她挣扎与否,直接塞副驾驶,捆上安全带,飞船滴溜溜朝一个方向转去了。
卢西亚诺摸不清厄琉斯的意图,自从对方强迫着标记她,她就由衷厌恶起厄琉斯,但每次一到发情期,又不得不主动找厄琉斯标记自己,以解除发情期。毕竟除了厄琉斯,卢西亚诺还真就找不到第二个能放心交出后颈的人。
至少厄琉斯不可能睡她。
想到这里,她又自觉没资格抱怨什么。
“以后不会有人碰你了。”厄琉斯摸了把她的脑袋,卢西亚诺浑身不适,偏开头抵在玻璃上。
送自己回边境后,厄琉斯又走了。卢西亚诺深吸口气进了军营,看到了大半的新面孔,不由怔住。
这都是谁?
无论新兵老兵,看向卢西亚诺的眼中都带着无言的忌惮。
发生了什么?
卢西亚诺皱着眉去找那位抱了自己后落荒而逃的士兵,却怎么也找不到。
再见这位士兵,是在第二天的新闻图片中,是张遗照。
卢西亚诺终于知道厄琉斯都做了什么。
厄琉斯当众将那位一直照顾她的士兵的下|体割了下来,让对方亲口一片片吃下肚,并警告其他士兵冒犯上级的下场。
士兵人老实忠厚,很多人看不下去,再加上对厄琉斯的反抗情绪,竟有七八人站出人群反对她。
那七八人在第二天晚饭上得知自己吃的是那位士兵的尸体。
厄琉斯说,冒犯皇室本就是死罪,之前已经从宽,是这七八人逼死了他。
“好吃么?”厄琉斯笑问他们,又看向众人,“你们有人想吃这几个人,也可以再站出来。”
听别人复述时,卢西亚诺几乎能看到那笑容的恶毒和美丽,听见厄琉斯大方的语气。
有人申请退出,厄琉斯早有打算般同意,替换了准备好的新兵。
都是厄琉斯的眼睛。
厄琉斯见她不答,倾了倾头,半边的金发被光线打透,“有人欺负你?”
卢西亚诺抿抿唇,半真半假的关心让她心里涌起一阵恶心,不止一次意识到没办法和厄琉斯正常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