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可是奇怪为兄的武功因何这么高了?”雷横坐在床边看着他道。
杨云心里奇怪地紧,但嘴巴闭得严严的,什么都不说。
雷横倒也不在乎,自问自答道:“以往咱们切磋时,大哥总是输,那是因为我啊,让着你,谁叫你是弟弟呢。怎么样?大哥没露出破绽吧?”
杨云这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原来是这样,他有多傻,被雷横哄骗了这么多年。
雷横看着他装作一副伤心的样子又道:“可是弟弟不听话,总是伤哥哥的心。你说当哥哥的该怎么办?”
杨云哼了一声:“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有道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翻云寨上也有一套规矩,这杨云公然背叛大寨主,就等于背叛了翻云寨,就算他是二寨主,就算不死,也要受重罚。当然,这一切都是雷横说了算。
鬼使神差般雷横抚摸了杨云的脸,跑了一夜,他的脸上沾了些许的灰尘,杨云动弹不得,躲又躲不开,只能闭上眼睛,他听到雷横道:“杨云,我怎么舍得惩罚你呢?”
杨云猛地睁开眼睛,正对上了雷横的双眼,没有他想象中的戏弄,反而他在雷横的眼中看到了一片深情。
这个样子的雷横与刚才那种不正经的样子截然不同,深情、专注、眼里都是他。杨云的心突地一跳,他自己也弄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也不想弄明白,他将目光放到别处:“我说过,我想走还是会走的。”
雷横将手从他脸上拿下,将被子给他盖好,转身朝门口走去,走了几步又回来了。杨云看着他的脸越来越大,最后唇上一软,雷横又道:“你尽管走,走到哪里我都能把你抓回来。”说完,好心情地离开了杨云的房间。
杨云躺在床上生着闷气,因为奔波了这两日,身体着实有些乏累,躺着躺着也就睡着了。醒来时发现穴道也自动解开了,这一觉睡得神清气爽,心里的阴霾一扫而光。
杨云推门出去,一切还是以前的样子,每个人见着他都恭恭敬敬的,似乎他带兵攻打西泽村的事情并未发生过。
杨云再往前走,雷横正在不远处笑眯眯看着他。
杨云掉头急急忙忙回到自己的房间,不行,他还得走,再不走贞操就要没了。
是夜,杨云换上夜行衣,背了个小包袱,鬼鬼祟祟地爬上了墙头。
“二弟好雅兴,是出来赏月吗?”雷横的声音自墙那边传来。
杨云吓得一哆嗦,差点儿从墙上掉下来。杨云认命地背着小包袱又回去了。
次日天明,雷横来敲门:“二弟,我见今日阳光正好,不如咱们切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