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到可以相互打掩护,就连感情上的事都能互通有无?
应旸不敢有所隐瞒,老老实实说:“认识了几年,最近接触才算多起来。”
程默点点头表示了解,接着就优雅地双腿交叠,一言不发。
方才小杨东拉西扯地说了一通,无非就是表示他现在有伴了,和应旸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关系。相较半个多月以前在商场里碰面那次的耀武扬威,态度足可谓是天差地别。
故而程默原本对此还没有什么想法,现在倒觉得他们当时定是串通好了,演一场大龙凤给自己看呢。
哼哼。
那个叫凌寒的医生可能也是应旸的“熟人”。
应旸坐在一旁琢磨着程默的脸色,直觉有些不妥,于是难得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关切道:“怎么了?”
“没。”程默扶着杯子提醒,“你不是要寄东西?去吧。”
“……”应旸又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把脸一板,严肃地环臂在胸,“程小默!我劝你最好从实招来,当心把自己闷成一只酸葫芦!”
程默作势抬手嗅了嗅:“不酸啊。”
应旸泄了气,不抱希望地解释:“我和他真没什么……”说着,又莫名蹿了火,“爱信不信。”
眼瞅着他要走,程默哭笑不得地放下杯子:“哎,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也没想歪啊。”
“那你生什么气。”应旸坐回去。
“我没生气。”
“你都不笑了。”
程默无辜地眨了眨眼:“谁没事总把笑挂在脸上。”
应旸理直气壮地说:“别人可不管,我家乖乖就该成天开开心心!”
噢,现在又叫他乖乖了。大尾巴狼就是大尾巴狼,心虚了高兴了就喊乖乖,凶起来的时候非但连名带姓,还直接上手的。
“谁是你家乖乖。”
“谁爱穿粉色兔子内裤就是谁呗。”
“那我没穿。”
应旸好奇地扯他裤头:“我看看。”
程默连忙捂紧:“白的!白的!”
由于情势危急,程默不觉慌张地跌进应旸怀里,让他抱了个实。应旸也是很久没有这样抱他,干脆趁机挠向他腰间的痒痒肉,看他强忍不住,嗤地笑开:“哈……别!别挠——”
应旸并不恋战,没一会儿就停了下来,只依然制住程默的手等他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