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川笑了笑:“说明他一直关注着你。”
项臣没说话,和闻川对视片刻,凑过去接了个吻,唇舌间带着侵略的意图,令闻川浑身鸡皮疙瘩直冒,膝盖发软。
深吻片刻,项臣抱起闻川去了浴室,两人一起洗了个澡。
项臣将闻川压在墙上,扣着他的手拉到头顶压在冰冷的瓷砖上,一边吻他一边喘着粗气道:“你想要孩子吗?我们的孩子会长成什么样?会像你还是像我?”
闻川没料到他会问这个,霎时脸上通红,随即肉眼可见的全身都透出粉色来,手臂微微发抖,被项臣狠狠箍进了怀里。
项臣像霸道的猎食者,在浴室里温柔又凶狠地爱抚着闻川,两人手指紧扣,肌肤相贴不分彼此,滚烫的温度几乎将闻川整个人焚烧殆尽,待到离开浴室时,闻川竟累得睡了过去。
项臣帮他擦干净身体,又将他的头发吹干,动作温柔至极,仿佛掌中捧着这辈子的珍宝。
闻川在他怀里睡得像个小孩儿,项臣吹干他的头发,俯身吻了吻那红肿的嘴角,随即收拾好自己,上床搂着人,同他一起入眠。
这一觉直睡到了傍晚,楼下开始备晚餐了,房门被敲响,项臣像机警的猎狗,登时翻身坐起,身体呈警惕的备战姿势,眼底精亮一片,完全不似刚睡醒的人。
闻川在被子里动了动,赤裸的肌肤贴在被单上舒服惬意,光裸的肩背上满是吻痕,一看就知被人狠狠疼爱过。
项臣揉了揉闻川的头,闻川茫然地睁开眼睛,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在哪里。
“小川?”闻夏的声音道,“在休息?起来了吗?快吃饭了。”
项臣下床穿衣,精干的身子一览无余,他赤脚踩在地板上,四肢匀称有力,臀部紧致,微微挺翘,窄腰侧面能看到肌肉的弧线隐没进光线照不到的地方,显出几分诱惑。
他弯腰捡起裤子,从背后能看到***垂吊的雄性标志,闻川心头砰砰跳,忙别开视线,脑子里却不断浮现着这人在浴室里的所作所为,直闹了个大红脸。
项臣穿好衣服,又帮闻川收拾妥当,奇怪道:“怎么脸这么红?”
闻川随口一句“热的”,快步过去给大哥开门。
闻夏穿着衬衫系着领带,休闲西裤下是一双擦得程亮的皮鞋,看着像是来度假的。
他的目光随意地扫过弟弟脖颈间露出的吻痕,知道某只狗崽子完全是故意的,遂佯作不在意懒懒一笑,搂过弟弟的肩领着他往楼下去。
“饿了吧?吃饭去。”
“好。”闻川在大哥面前永远听话温顺,同平日怼天怼地的模样全然不同。
项臣心里酸溜溜的,又想:宝宝现在对我也很耐心了,也不乱发脾气了,让说什么就说什么,射的时候还……
项臣一秒想歪,满脑子都是闻川红着脸眼里蓄满泪水,抱着自己求饶的画面,目光落在前方闻川的背影上,眼神意犹未尽,舔了舔嘴角。
闻夏仿佛背后长了眼睛,突然转头,正对上项臣略“猥琐”的表情,讥讽一笑。
项臣:“……”
楼下,项坤几人早已入席,宽大的餐桌边坐了寥寥几人,餐桌上摆满了食物,中间则放着一台小型收音机。
收音机里依然只有一个频道,仿佛永远不会改变语气的女主持重复地念着——
“重复播报,重复播报,这里是官方公共电台,临时官方通讯电台。距离病毒爆发感染已过去五十三天。重复播报,重复播报,这里是官方公共电台,临时官方通讯电台。距离病毒爆发感染已过去五十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