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克莱恩还竭力维持撑着的手臂,但这样被摸了没几下,肩背就酸得泻了力道。颤抖的大腿根本撑不起他的重量,抬起没多少的身体又一次重重坐到了底。克莱恩的呼吸因为这一下的冲击微妙地梗了一下,顿时有种被直接顶到了喉咙口的错觉。他还没有从这一下顶弄里回过神来,就感到自己的东西被握住了。
爬上“阿兹克先生”坐着的椅子,继而被进入的整个过程中,先是因为不应期,后来因为疼痛,他的东西一直软着;被握住的时候却已经半勃,而当那只熟悉的手完全覆盖住那团半软不硬的器官的时候,不用任何挑逗,克莱恩就彻底地在温暖的掌心里硬了起来。那根东西硬邦邦地翘着,挤在他们身体之间,顶端甚至抵在了阿兹克先生的马甲上。他已经射过两次了,但是当那只手的拇指指腹按上他阴茎顶端的小孔、又用修剪得很整齐的指甲边沿在那里轻轻挠了一下之后,那个小孔中还是立刻激动地流出很多透明的液体,在马甲深色的布料上洇开颜色更深的一片水渍。
阿兹克先生……在……在帮我……
克莱恩不假思索一把抓住了那只揉按着他的硬挺的手——顾不上这会造成什么后果。他张了张嘴,却好像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语言能力。
“嗯,我,您,这,”他结结巴巴地吭哧了一会,才组织起一个相对完整的表达:“请不要……”
他以为下一秒他会遭到什么惩罚,但那并没有发生。“阿兹克先生”只是伸出另一只手,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掰开了克莱恩连同他的衬衫袖口一并紧紧揪住的手。
“你不喜欢这样吗,克莱恩?”
克莱恩的胸膛因为恐惧和情欲而急促地起伏着。是的,他当然不喜欢这样,他怎么可能喜欢这样……他甚至非常想要请求对方不要再称呼他的名字——太熟悉了,这个嗓音,这个语调,明明听上去和以往没有区别,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不是别的什么人或者东西,而是阿兹克先生,正在,正在……
“不是的,我——”克莱恩盯着对方领口端正扣着的第一颗纽扣,“您不用……”他干巴巴地略过了后面的动词,“我可以自己来。”
“啊,”对方的声音有了片刻停顿,最后似乎有些漫不经心地反问道,“你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