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日,他与阿愿亲热之时,门外响起的声响,就不免心生嫌恶。
即便这画像如今还完好无损,也不能抵挡他心中的恶心。
阿愿是他一人的,觊觎之人断不能轻饶。
想着,他便一拂双袖向府门外走去。
林熙恭敬的喊了一声“是!”,也紧跟上了他的步伐。
*
沈愿醒来时只觉得身子像散了架似的,特别是腰部那一处,疼的他龇牙咧嘴。
果然够可怕,这还没用魏殊那玩意儿,就已经让他疼成这样,要是用了可不得废?
沈愿费力的把亵衣穿上,唤了彩音进来。
彩音每日都在门口等候,听他呼唤赶忙把水端进门来。可她却满面愁容,嘴里还不知在嘟囔些什么。
沈愿走到她身后,她都浑然未觉。
沈愿见状玩心一起,飞快地朝她肩上一拍。速度虽快,却没用什么气力。可还是吓得彩音一个激灵。
她抚着胸口转过身,撅着嘴埋怨地看向沈愿:“公子,你吓死我了。”
沈愿呲牙,转移话题:“你在嘟囔什么呢?我走到你身边都没发现?”
“我是说好奇怪呀。”
“什么奇怪?”
彩音愁眉道:“公子你不觉得最近少了点什么吗?”
沈愿挠头:“少了什么?没觉得啊。”
彩音摊开手中的布巾:“这已经是这一个月以来的第十条了。”
“啊?”
“前九条都丢了。还有啊,三日前丢了一条您的亵裤,再三日前你最爱的那条修着鸳鸳的帕子丢了。还有……”
沈愿伸出尔康手打断:“等等!你到底想说什么?”
“奴婢想说,咱们太子府是不是进贼了?亦或是您的卧房进贼了?”
沈愿捂嘴嗤笑:“你家进贼偷衣服,偷裤子,偷手帕?”
彩音咬指甲:说的好有道理哦,我竟无言以对。
沈愿揉揉她的头:“别瞎想了,兴许是放哪不小心丢了。反正你们太子爷那么有钱,这点小东西也无伤大雅,你操那些个闲心干嘛?早膳准备好了?”
彩音乖巧颔首:“奴婢今早做了您最喜欢的面,请公子这个师傅尝尝。”
“好,那我待会可要好好尝尝,看看你够不够格做我的徒弟。”
“是!那……师傅要是满意的话,能不能教教徒弟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