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苦尽甘来呢,恩奇都向导。
此时的恩奇都正在吉尔伽美什的房间掂着一把枪。
主体像是塑料做的,完全没有杀伤力,在枪管末端有一个装置,装置前端有一个奇怪的东西,恩奇都从未接触过这个东西,不由得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吉尔伽美什脱下外套扔在脚边,“耳洞枪。”
“耳洞?”恩奇都把玩着枪,发现前端确实有一个耳环钉,“直接对着耳垂开枪就可以了吗?”
“没错。”吉尔伽美什大摇大摆的坐在沙发上,示意恩奇都直接动手,“过来吧。”
恩奇都有些新奇和纠结的抬抬枪,“我没有用过,如果有不恰当的地方,一定要和我说。”
他不耐地抬下巴,“知道了,连军用CKS67在你手上都像柔顺的处/女,这种东西还担心什么。”
“……”这个比喻也太粗俗了,“……那我动手了。”
他靠近吉尔伽美什,隔着宽宽地沙发不能很好的动作,于是他索性抬起腿,跨坐在吉尔伽美什的大腿上,为了能看清楚,整个人伏在哨兵坚硬的胸膛上。
吉尔伽美什饶有兴味的挑挑眉,任由他动作。
手指轻轻抚摸耳垂,上面有一个浅浅的印痕,应该是吉尔伽美什之前打的耳洞,不过在军营里随着时间愈合了。
恩奇都回想以前接触过的女孩子们,在聊天中从叽叽喳喳的八卦里提取有用的信息。
好像要先将耳垂弄薄?
怎么弄?
恩奇都迟疑着,手指揉捏柔软的耳垂,慢慢感受到指腹的温度上升,然后轻微用力挤压,直至耳垂透明变薄。
“……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咕哝着,觑了一眼金发的哨兵。
吉尔伽美什笑了一声,闭着眼,英俊的面容上印着睫毛的阴影。
恩奇都收回视线,觉得自己的脸和指尖的温度快要一致。
耳垂的触感令人意外的柔软,想象不到这是坚硬又固执的吉尔伽美什身体的一部分,他顺从地任由恩奇都肆意妄为,额头漏下几缕发丝。
恩奇都觉得自己的心脏慢慢被填满。
他揉着吉尔伽美什的耳垂,看着那里红至透明,薄如蝉翼。
需要酒精。
——这样才能消毒。
需要麻药。
——这样才不会疼痛。
他仿佛受到蛊惑一般不受控制的凑上前,用嘴唇含住滚烫的耳垂,轻轻用舌头舔了一下。
吉尔伽美什似乎轻微震颤。
恩奇都半眯着眼,缓慢地、轻柔地将那火热的小小肉块搅动,用唾液濡湿,然后离开。
扣下穿刺枪,舔去小小的血滴,再为他戴上黄金的耳饰。
深红的耳垂配上金色,如同落日艳丽的配色。
他有些自得地弯起嘴角,“好了,不疼吧。”
吉尔伽美什注视着他,眼眸逐渐变深。
确实不疼。
在嘴唇覆上的一瞬间,只能感受到如同退了药力的麻药一般,半带酥麻和电流,穿刺入心脏。
“啊,”他拥抱住恩奇都,恶狠狠咬住他的嘴唇,手掌深入白色的衬衣中,“并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