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更用力的吸,更卖力的舔,间隙中还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家长,软红舌头出出进进,有时是一个舌尖,有时全部弯绕贴覆在茎身上,又或者是吸咬住整个囊袋,直到听见家长性感的低声粗喘,才得意的笑眯了眼睛。
顾炎看他卖力的样子心都化了,这是他从小养大的孩子,是像月亮,像云朵,又像初春的嫩芽一样干净漂亮的人,他愿意同自己的肮脏的欲望一起沉沦吗?或许是愿意的,但他稚嫩青涩又懵懂无知,只会用他明亮的眼睛望向自己,带着小小的得意和满载的爱意,像冬日的暖阳经久不息照遍终年不化的冰山,然他柔情似水。
他是爱我的,是的,他愿意。
顾炎不受控制第捏住江瑄的脸,让他张大嘴,把阴茎抽了出来,用力握上水哒哒茎身,狠狠的撸动,龟头不时的碰到江瑄柔软的嘴唇和脸颊,不一会儿江瑄的脸被流出来的液体蹭亮晶晶的,他伸出舌尖舔上近在咫尺的茎身,顾炎身体绷紧,一声低吼射了出来。
粗大的茎身抽动着把精液射的很远,一开始越过江瑄的脸,落在外侧耳朵上,一些落在他的鼻尖上,一些流出来的落在了他还没来得及闭上的嘴唇和舌头上,但更多的喷在他眼睫上,太多太浓,几乎让他睁不开眼。他被顾炎的味道包围了。
“叔…叔叔…好烫…”江瑄瑟缩着小声喊。
顾炎来不及回味美妙,胡乱抹开他脸上的白浊,惊喜地问:“能说话了?”
“嗯嗯…对啊,好像是的!”江瑄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又想大声欢呼,但多日未能正常运转的声带没能帮他完成这一使命,反倒把口中的精液吞了下去。
顾炎眉间的阴霾终于散了些许。
看着小孩儿红扑扑布满精液的脸,他故意凑过去耳边问:“是不是我捅开的?”
江瑄涨红着脸不知道说啥,流氓话课业没来得及好好练习,小黄书也没看过几本,只好闭紧眼睛,作出一副你说啥我都听不见的样子。
顾炎就着精液在他脸上涂涂抹抹,逗够了人才走下床去,拿来温湿的毛巾帮小孩儿擦脸,谁知道玩的久了,有一些精液干涸在脸上,顾炎用手指慢慢抠才抠下来了,折腾半天,把江瑄的小脸整个通红,半天没消。
小孩儿还是紧紧的闭着眼睛,拒绝交流,顾炎摸着他的脑袋,深深的看了他一会儿,附身在嘴唇亲了一记,轻声道歉:“对不起。”推荐本书
对不起没能看好你让你受伤,对不起让你在懵懂的年纪毫无选择地我一起沉进爱欲,穷尽一生都无法离开半步。
江瑄睁开眼,睫毛颤颤地看着家长,没能体会到这三个字的意味深长,回吻他后大度地说:“没事,我只想你能开心点。”
顾炎笑了,很珍惜地看着他,郑重的在额前印下一个纯洁地吻。
养了三个多月,终于能勉强活动,顾炎不想他落下功课,还是请来了上次的家庭教师,江瑄就在养病和学习中苦苦挣扎着。
他仗着病痛,再次和顾炎提起要阮亦回家的事,一个人躺着实在无聊,每天连窗边的鸟儿几点开始叫,一分钟叫几声都了如指掌,即将入冬,树变得光秃秃的,周围再挖掘不出新的乐趣,顾炎陪了他两个星期,也不得不去公司照看生意了。
他记得和叔叔提起这事儿的时候,顾炎先是在他身上扫了一圈,问他早晨医生来检查时,说他身体大好是不是真的。他不敢拿这事骗人,点点头说“当然啊。”
顾炎说:“今天接阮亦回来陪你,呆几天他自己说了算。”
江瑄高兴地直欢呼,理所当然没看见顾炎危险的眼神。
看到阮亦那个高兴劲儿就别提了,恨不得跳在人身上去抱。阮亦自从他上次受伤心就像猫抓一样,但不管如何说舅舅都不准他来看望,他也明白为什么,于是想偷偷地去,偏偏几次溜到病房门也被蔡二拦下了。
阮亦看着扑在怀里的他,仰着头笑得开怀,像是自己对他来说是了不得重要的人,他刚想抬手回抱住他,就见旁边伸出一只手来,把江瑄安稳的接回了地上。
“阮亦少爷,没吃饭呢吧,吴妈把饭做好了等着您呢。”蔡二手边说着边按住江瑄肩膀,防止他再次靠近。
江瑄还挣扎着要往阮亦那边去,蔡二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老大走时吩咐我,让阮亦少爷最少离你2米远。”
江瑄有点懵,隔两米远怎么在一起玩啊?那还叫一块儿玩吗?
“为啥?”
“那个…男男授受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