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易水并不害怕生活艰苦,又或是战火纷飞,这些与分离相比都无足轻重,但他知道兄长在意的是身家x_ing命不由自己掌控,只要太子或是皇帝开口,他们瞬间就会面临灭顶之灾。
但易水与易寒又不同,他即使知道这样的道理也不知道该如何去争取,他只晓得跟随兄长,保护亲眷,易寒却比他想得更深远。而恰恰是因为易寒想得深远,所以才格外在乎自己在易水心中的地位。
争夺皇权,手上少不得染血,易水会害怕吗?会疏远吗?易寒少有地担忧,生怕他对自己失望。
好在易水在别的事情上痴傻愚笨,对待兄长倒一如既往。
第17章 转身深捅三两下,未成曲调先有情
“兄长方才说我不明白什么?”易水把易寒的手按在小腹上,舒服地喘了口气,“我没听懂。”
易寒亲他的额头:“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易水信了,眯着眼睛打盹,他自己睡时多梦少眠,只有与兄长在一起才安心,即使垫着不太平整的靠垫也睡得四仰八叉,脚丫晃来晃去。易寒见天色渐晚,舍不得叫醒他,一直捱到暮色降临,战鼓即将擂响才把易水抱起来。
“兄长……”他在睡梦中呓语,“要……要你……”
“天天就知道要我。”易寒忍笑叹息,笑完眉宇间涌起淡淡的忧愁,“痴儿。”
易水翻了个身试图继续睡,被兄长打屁股打醒了,迷迷瞪瞪地打哈欠:“用膳了?”
“想什么呢?”易寒哭笑不得,将他放在地上,“时辰不早了,我让护卫送你回去。”
易水揉着眼睛,乖巧地点头,把垫子扑好,跪坐在上面迷迷糊糊地系衣扣,也不要兄长帮,自己就把自己整理妥当了。
“我把马拴在营帐门口了。”他起身和易寒行礼,“兄长多加小心。”说完磨磨蹭蹭地直起腰,见易寒还没离开,忍不住凑过去,“打完仗……记得来看我。”
易寒被易水说得心都软了大半,把人搂着往屋外送:“为兄肯定会回去看你。”
他们正走着,营帐外疾驰而来一匹马,原是军营的密探。
“报!前方五里地发现北部部族的骑兵!”
易寒搂着易水的手猛地收紧:“再探。”
易水好奇地听着,想象不出五里有多远,但见兄长没再提走的事,就又绕回营帐坐在小垫子上乖乖巧巧地等候。
没过一会儿探子又回来了。
“报!他们想夜袭!”
“痴心妄想。”易寒冷笑着摇头,提剑往帐外走,边走边下命令,“让左前锋带五千人马出征,右前锋率五千人绕到敌人身后,剩余人与我一同在营帐周围埋伏,熄灭账中所有篝火,一会儿以哨箭为令,只要是想越过营帐的,一个不留!”
易寒发号施令时,气势与平日截然相反,易水的心都跟着兄长的话狂跳,将双手交揣在身前老老实实地坐着。
易寒走到门口又绕回来,伸手摸他的脸:“哪儿都别去,等为兄回来接你。”
易水忙不迭地点头,然后迫切地望着兄长。
易寒犹豫一瞬,俯身吻住他的唇:“等我。”
“好。”易水满足了,嘴角带了丝紧张的笑意,目送兄长离开,藏在袖笼里的双手握成了拳。
营帐里的篝火接二连三地熄灭,帐篷内的油灯也迅速黯淡,易水坐在漆黑的帐子里竖起耳朵听漠北的寒风呼啸,他忽然有些怀念白日里的兵荒马乱,那时起码还有人声,此刻天地间仿佛只剩他一人,除此以外便是狂野里游荡的狼和高空盘旋的秃鹫。
兄长不见了,京城的喧嚣也消失了,易水此刻才真正明白自己身处怎样危险的环境,心里油然而生深深的恐惧。他自幼生长在父母膝下,未入京前即使在乡间,所尝到的人心险恶都是流言蜚语,x_ing命还从未受到过威胁,此番随军出征才意识到易寒这些年来的辛苦,顿时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嘹亮的哨音,紧接着是响彻天地的杀伐嘶吼。易水惊得脑海里一片空白,唯独记得兄长的嘱托,瞪着眼睛傻傻地坐着,血红色的火光隔着营帐照进来,起先只有一束,后来兵戈声近在咫尺,四面八方都腾起火光,易水枯坐帐中,含泪呢喃:“等兄长……要等兄长……”
也不知过了多久,易水无数次看见鲜血喷洒在雪白的营帐上,围帘终于被人掀开,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直到听见熟悉的呼唤才瘫倒在地上。
“易水,听话。”易寒的盔甲被鲜血覆盖,连金色的面具上都沾着血迹,“抓着为兄的手。”
易水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死死拽住易寒的手腕,跟着兄长走出了营帐。外面比他想象得还要混乱,到处都是交战的士兵,死尸遍地,大半帐篷都被火舌吞噬。易水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只垂着头死命地追随易寒的脚步,时不时被地上的尸体绊倒,吓得浑身发抖,面色苍白,但为了不给兄长添麻烦,硬忍着不哭。
易寒提着剑在人群中穿梭,一言不发地刺穿一个扑过来的北疆士兵的胸膛,温热的血溅落到易水面上,他呆愣愣地伸手摸了一下,然后彻底傻了。易寒顾不了那么多,行至军营外上了马,把易水牢牢抱在身前,吩咐身后的将领:“放哨箭,让右前锋从后突袭,前后夹击,消灭北疆在此一举!”
于是一抹亮光直蹿上天,伴随着嘹亮的嗡鸣,寂静无声的旷野里隐隐传来凌乱的马蹄声,继而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震耳,最后振聋发聩。易水蜷缩在易寒怀里瑟瑟发抖,眼前不断闪过血光,鼻翼间也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他想起自己脸上还有血,连忙抬起胳膊擦拭,可伸手擦拭的瞬间又意识到还在打仗,生怕兄长看出自己的异样,就强忍着恶心,兀自忍耐。
易寒并不想带着易水上战场,毕竟刀剑无眼,奈何突袭来得悄无声息,若不是密探来报,易寒差点在y-in沟里翻船,好在部署及时,在损失最小的情况下反败为胜,将大部分北疆的骑兵剿杀殆尽。
硝烟淡去时,天已经快亮了,易寒简单地安排将士打扫战场,然后快马加鞭带易水回了城内的宅院。
易水一声不吭地窝在兄长怀里,眼睛睁得大大的,被抱下马时身子都很僵。
易寒将他抱上床,摘下面具,叹了口气:“易水。”
易水端坐着,一言不发。
“为兄上战场不得不杀人。”易寒拿了干净的帕子替他擦脸上的血迹,“你若觉得厌恶,觉得我的手上沾着人血,为兄以后定然不会碰你,也不会让你觉得恶心。”
易水的身形微微摇晃,像是没听见易寒的话,只气若游丝地喃喃:“沐浴……”
易寒连忙唤人打水,帮他脱了衣衫放入水中,易水拽着兄长的手没有松,硬是把易寒也拉进浴盆,然后跨坐在兄长腰间喘息。
“兄长,我……”他还在发抖,“我现在可以不听话吗?”
易寒心尖一颤:“易水,你别忍着。”
易水微弱地点头,然后慢慢趴在兄长怀里。
一滴泪,两滴泪,然后是嚎啕大哭。
易寒紧紧搂着他,不知如何安慰,只轻柔地亲吻。
“兄长……兄长帮我洗洗……”易水抬起纤细的胳膊,“沾……沾血了……”
易寒连忙扶住他,洗那并不存在的血迹,易水像着了魔,洗完胳膊又去洗脖颈,脖颈洗完又把易寒的手按在腿上,最后主动分开花瓣:“这里也要洗。”
易寒见他泪眼婆娑,不似撒娇,怜惜地仰起头,把易水整个人抱在怀里:“为兄帮你洗。”言罢挺腰缓缓c-h-a入,滚烫的欲根碾开抽缩的x_u_er_ou_,坚定地捅到宫口,继而不给易水任何喘息的机会,狠狠一顶,将细嫩的宫口撞开了。
“兄……兄长!”易水的腰猛地弹起,撅着屁股大口呼吸。
“洗干净了吗?”易寒眸色深沉,“为兄再帮你洗洗前面。”说完揉起花瓣和花核。
易水在水里起起伏伏,眼神逐渐迷离,在沉溺情欲前,忽而又问:“真的可以不听话了吗?”
易寒的心彻底软了,翻身将他搂在身前卖力地顶弄,浴盆里的水哗啦啦地撒出去,易水粉嫩的欲根喷出些稀薄的汁水,身后也被顶得s-hi软滑腻,听到肯定答复以后,拼命搂住兄长的腰,陶醉在欲海里。
他们从浴盆做到床上。易寒抚摸易水沾水的腰腹,下身一刻不停地捣弄,生怕他难受,还拿了软垫塞在易水腰下,可易水爱坐在易寒腰上,用屁股把垫子顶开,哼哧哼哧地爬到易寒怀里,选了个最累的姿势。
“易水。”
“我就不听话。”易水眼角含泪,非要这么坐,被顶得颠簸起伏,花x_u_e涌出的汁水滴滴答答流得满腿根都是。
易寒拿他没了法子,伸手扶住易水的腰:“好,你不用听话。”
易水也就凶了一小会儿,等腰酸就倒在兄长怀里,哭哭啼啼地往床边爬,爬了没几步,又被易寒拎着脚踝拽回去贯穿,小小的腔室被cao得发烫,欲浪滔天,直接让易水高潮得停不下来,自己捏着花核绷直双腿惊叫。
他还从未如此频繁得沉溺情事,明明身体已然倦怠,精神却亢奋不已,哪怕换了好几个姿势依旧能攀上情欲的巅峰,在连绵不息的情潮里放浪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