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线 作者:冉尔【完结】(3)

2019-01-18  作者|标签:冉尔

  他面若金纸:“大皇子……”

  “我虽被废黜,但也贵为皇子,你若不肯,想过后果吗?”

  易水闻言默然,朱铭说得不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不是皇子,一个最不起眼的亲王也能压垮四品官员之家。易水不傻,虽被当做痴线嘲笑了十多年,但内心比谁都缜密,更何况在官场沉浮三载,有些事心知肚明。

  只是不甘心,他痴心兄长多年,如今却沦为皇子床笫间的玩物,命运不可谓不坎坷。

  然而再不甘心,易水也脱了外袍,见朱铭回头,俯身跪伏在地上,目光所及只有明黄色的鞋尖,心底一片凄然,他自幼装疯卖傻,好不容易来到京城,原以为可以摆脱身子怪异带来的苦楚,谁料却跌入更可怖的深渊。

  朱铭在易水面前站了片刻,继而拎起他的手臂,把易水拖上床,解开腰带伸手去摸。他与常人有异,平时小心谨慎,如今是逃也逃不开,硬生生扒光了衣服按倒在床榻上。

  朱铭原本并没发现异样,等手伸过去狠狠一按才惊诧地低头。

  易水平躺在床上,眼角滚下一滴泪:“殿下可觉得恶心?”

  “恶心?”朱铭把手指递到鼻翼下轻嗅,“我倒觉得可爱得紧。”言罢低头含住滴水的花瓣用力吮吸。

  他惊叫出声,合拢双腿夹住大皇子的头,滚烫的舌在花缝中穿梭,引起一阵又一阵的战栗,明明舔的人不是易寒,他竟仍有快感,愣是被大皇子吮泄了身,面若桃花,四肢发软,雪白的腰腹间溅着斑斑点点的白浊。

  “可有别人知道?”

  易水抿唇点头,然后被掐住脖颈。

  “谁?”朱铭眯起眼睛。

  “臣……臣之父母。”易水痛苦地挺起腰,呼吸困难,嗓音也哑了。

  朱铭这才慢慢松手,满意地点头,起身脱掉身上衣物,抱住瑟瑟发抖的易水,已是要提枪上阵的架势。他自知无逃脱可能,闭目垂泪,然配上这幅容颜,只勾起大皇子更暴虐的情潮。

  于是探入腿间的手粗暴地揉捏,易水不肯去抱朱铭,只攥着被单喘息,可惜朱铭显然不满意他的反应,从散落的衣物中取了纸包,竟然早有准备。

  易水被灌了满口的药粉,下腹立时腾起浴火,下身流出的水也多起来,不用朱铭碰已 y- ín 水连连,软倒在床榻边难耐地晃动双腿。朱铭低头着迷地拨弄他的花瓣,指腹细细刮擦每一丝x_u_er_ou_,最后捏住了充血的花核。

  “别……”易水终是有了反应,泪眼朦胧地惊叫,“别碰……别碰我。”

  “别碰哪儿啊?”朱铭笑着咬住他的耳垂。

  易水挣扎起来,蹬着腿往床角缩。

  “吃了药还这么厉害,你真是我在床上遇见的第一个。”大皇子蹙眉捏住他的花核拉扯。

  易水先是惨叫着蜷缩,再敞开腿放浪地呻吟,双手攥着垂下的床帐摇晃,意识模糊间嘴里喊的是易寒的名字。

  于是脖颈又被攥住,朱铭面色y-in沉:“你敢再叫一声试试?”

  他含泪勾起唇角,颤颤巍巍道:“兄……兄长!”

  朱铭眼底蓄起浓重的y-in霾,一手掐易水的脖颈,一手拼命揉弄细软的花核,见他腿间 y- ín 水泛滥,也不愿再等,挺身拿手指撑开花x_u_e刚欲撞入,整个人就僵住了。

  “兄长……”易水眼里滚下一行热泪。

  朱铭怔怔地低头,望着穿胸而过的剑尖嘴唇蠕动。

  易水使劲浑身的力气推开身上的大皇子,抓着被子疯了似的往床角缩。朱铭眼里的光熄灭了,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跌倒在地上,而他身后的易寒捏着剑,面无表情地甩掉剑尖上的血。

  寒风顺着半敞的门涌进来,易水不敢窥探兄长的神情,畏缩着,恐惧着。

  床榻忽而一沉,易寒伸手将他用被褥裹住,只轻叹一字:“来。”

  易水的泪顷刻决堤,他扑过去,泪流满面:“兄长……兄长我……”

  “爹这些年的地位,是靠这样得来的?”

  “什……什么?”

  易寒垂眸不语,将剑c-h-a回剑鞘,将易水从床上抱起:“如今一个大皇子,这三年里还有谁?”

  他猛地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反问:“兄长以为……以为我是……何人?”易水痛心疾首,“京城子弟的玩物?”

  他说完含泪大笑:“兄长何以说这些?是嫌我脏还是嫌父亲为官不正?”床帐在寒风中摇曳,易水的心却比风还冷,“若当真如此,兄长不用救我,这幅身子能得到的东西甚多,我易水不在乎被玩弄!”

  话音落下后屋内陷入死一般的沉寂,易水瞪着易寒波澜不惊的眉眼急促地喘息,药效还没散去,他腿间流下的水已经淌到了兄长袖笼间,温热的汁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易寒挑眉看了一眼,抬脚踩了上去。

  易水的心也被这一脚踩碎了。

第3章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铁木奉更护花

  然而心碎之际,亦是他被抱出厢房之际。

  离开厢房,易寒闭口不言屋内的事,只搂着他大踏步地往楼下走,而易水神思恍惚,体内药物发作得愈发强烈,在兄长怀里不敢浪叫,却忍不住绞紧双腿呻吟。

  易寒充耳不闻,下楼以后并不离去,反而绕进另一间静室,这间屋子比大皇子的厢房幽静多了,且布置简单,易水费力地仰起头,撞进兄长幽深的眼眸时浑身一颤。

  “还难受吗?”

  他垂头不答话。

  易寒的眉头微微蹙起,扯掉易水怀里的被子,直接上手拉开他的双腿,见那里水波潋滟,x_u_er_ou_翕动不已,眼神略有晃动。易水只当被兄长厌恶,无声垂泪,试图合拢膝盖,却被易寒压得更加动弹不得。

  “这些年苦了你。”

  “兄……兄长何意?”易水难耐地挺腰。

  “你这里……”易寒垂下眼帘,伸手抚摸柔软的花瓣,“可痛?”

  “父亲可曾拿你换官?”

  易水越听越是心下凄凉,偏头赌气:“兄长若想知道我痛不痛,试试如何?”言罢凄苦地勾起唇角,“只怕兄长嫌我脏。”

  易寒听他自暴自弃,没有安慰,反倒轻笑了几声:“原先你痴傻,我竟不知你也有脾气。”

  “易寒!”

  “你叫我什么?”易寒猛地将他压在身下,呼出的热气激散了易水眼底的神光。

  他喃喃自语:“兄长……”

  易寒挑眉轻叹,捏着易水的下巴吻过去,又把他硬生生从情潮中拖出来。

  滚烫的舌纠缠在一起,易水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他苦恋易寒多年,竟不知有唇齿相交的一天,心里又喜又悲,酸软的腿抬起几次都无力地跌落,最后还是易寒伸手帮他扶着腿根才缠住了腰。

  “记得叫兄长。”易寒吻完,舔了舔唇角,又去看易水的腿间,“他们是怎么碰你的?”

  “用嘴?”

  易水涨红了脸不言不语,闭目忍泪,谁料下体猛地一热,竟是被易寒含住了。与朱铭不同,兄长可是他心头痴念,如此一来埋葬多年的情感喷涌而出,还不等易寒有所动作,他直接挺腰泄身,温热的汁水喷了兄长满嘴。

  “果然是用嘴。”易寒的嗓音无悲无喜,起身换手指撑开x_u_e道,“那里面用过吗?”

  “也不知能不能生育。”易寒仿佛变了个人,冷冷地笑道,“我若是再迟些进京,是不是就要看见大着肚子的你?”

  “易水,我是你兄长。”

  “我若不能护你周全,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说到最后也不知是怨谁。

  易水心里的苦楚却爆发了,搂着易寒的脖子痛哭出声,下身更是被撑得空虚难耐,抽泣间又高潮了一次。

  “兄长……兄长救我……”他颤颤巍巍地去解易寒的腰带,不再隐藏腿间景象,大敞着给易寒瞧,“药……解药!”

  易寒搂着他神情挣扎,见汗珠顺着易水的脊背滚落,宛若水珠滑落荷叶,连水痕都很浅,喉结便忍不住上下滚动。

  “兄长……”易水情到浓时嗓音软糯,“兄长救我……”说完抬腰往易寒怀里贴,露出身下被 y- ín 水打s-hi的被单。

  他是他仰慕多年的长兄,亦是心头苦恋的爱人,再压抑,情爱也会缠绵,如今借着药效发泄出来,是无论如何也止不住的。

  然而环在腰间的手缓慢抽离,易水绝望地哭嚎,趴在床边够兄长的衣衫,够着够着衣衫竟跌落在地上,他愣住一瞬仰起头,立时呼吸急促,双腿无意识地磨蹭。

  易寒脱了衣衫,正坐在床边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

  “兄长?”易水口干舌燥。

  “来。”易寒面色不改,向他伸手。

  宛若飞蛾扑火,易水毫不犹豫地抱住兄长的腰,肌肤相贴,一热一冷,二人皆闷哼着倒进床榻,易水听见粗重的喘息,心跳如擂,约摸是血脉相连的缘故,他们连呼吸的频率都一般无二。相似的眉眼,相似的轮廓,如今却纠缠在一起,违背伦理与纲常的快感竟是灭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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