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线 作者:冉尔【完结】(5)

2019-01-18  作者|标签:冉尔

  焦糊的风吹醒了易水,他猛地站起,又跌进兄长的怀抱:“连父亲都要瞒?”

  易寒没有答话,只用手指摩挲易水的唇,摸了片刻忽而低头吻过去,滚烫的舌探进他的口腔粗暴地搅动。易水不明白兄长的心意,仰着头费力地迎合,心里涌动着满腔苦涩,最终又化为了泪。

  “你知为何是我来救你?”

  他一怔。

  易寒说完只笑了笑,转而道:“易水,我走以后你不能写信与我,也不能与旁人提起任何关于朱铭的事。”

  “那……那何*你我才能……”易水颤抖着握住易寒的手,“才能再见?”

  “为兄不知。”

  “不知?”他慌了,死死揪着易寒的衣袖不放,“兄长的意思……”

  易寒打断他的话:“就算不能再见,为兄亦可护你周全,只是今日本该陪你……”易寒话未说完,修长的手指就探进易水腿间温柔地拨弄,“毕竟弄疼你了。”

  他兀自摇头,说不疼。

  “都哭成这样了,怎会不疼?”易寒无奈道,“易水你记住,往后家中只有你,你要想法子护娘周全,劝诫爹不要在朝中结党营私,切不可参与党争。”

  易水越听越是心惊:“兄长是不肯再回来了吗?”

  夜风忽然比易寒更沉默,他刚因与兄长缠绵的喜悦尽数退却,咬牙扯住易寒的手往小腹按:“那若是我……若是我……”

  “易水。”易寒的嗓音带了丝浅浅的笑意。

  他颓然松手,终究羞怯,但烦忧转瞬袭来:“你是想躲我才走的?”

  “你知我不是。”易寒还是笑着望他,亦是望他眼底火光。

  于是兄弟二人不再言语,易水扭头生闷气,手却牢牢攥紧兄长的衣袖,他们身后的房屋烧得七零八落,烟灰随雪花在风里盘旋。易寒的目光渐渐变冷,等火势衰颓,猛地站起抱住易水的腰,将他按在墙上亲吻,唇齿相贴,急切地汲取,他应接不暇,等回神时,兄长已然松手。

  “易水,为兄不能送你回家了。”

  他攥紧拳头,充耳不闻。

  “易水。”易寒又蹙眉瞪他,“听话。”

  易水扛不住兄长的训斥,颤抖着转过头,隔着漫天飞雪与穿着大皇子衣袍的易寒对视,片刻败下阵来,苦笑连连。

  “我说不过兄长,我说不过!”他言罢转身,竟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积雪皑皑,易水走一步跌一步,可即使跌倒在雪地里,易寒也没有上前搀扶,此番一别,不知再见之日何夕,然而他们刚缠绵尽欢,如今早已不是手足之情,所以即使离别,竟是连寻常家人间的告别也未曾有。他知道是因为舍不得的缘故,也知道若要回头,他们兄弟俩皆无活路可言。

  生离死别,皆在一念之间。

  次日飘香阁大火之事就传遍京城,死伤不多,却各个都是纨绔子弟,易水亦把兄长的死讯带入家中,然大皇子朱铭下落不明,于是各府上下连丧事都无法cao办,皆随宫中一起搜寻皇子。

  次月朱铭现身,音容尽毁,连夜出皇城,奔赴平原称侯。

  是夜,易水登城墙远望,银月的清晖映亮满地白雪,易寒离去的仪仗不过数骑,比他来京城时还孤独。易水听闻京中盛传大皇子自现身起,终日面具覆面,他不是不想去见兄长,只是朱铭就算被废黜,住处依旧不是他这等四品官员之子可以涉足的。

  原来自此一别,不是生离胜似死别。

  易水扶着城墙,追随着兄长的身影跌跌撞撞地奔跑,却不知被何物绊倒,再起身时竟连脚印都被积雪掩盖,易寒早已不知所踪。他痴痴地站着,肩头落了层薄雪,待晨光微熹才艰难起身。

  扑簌簌的雪自肩背滑落,易水喘了口气,冻红的指尖抖得不成样子,却没有落泪,只呆滞地下了城楼,见满城寂静,心一下子空了。

  苦候三年换来一朝情缠,转眼又是天涯永隔,易水觉得自己可笑又可悲,然而心却牢牢拴在了兄长身上。他明知兄长对自己没有情义,依然无可避免地把剩下的理智交付殆尽,连滚带爬地寻到来时的马车,再抢了下人手中缰绳夺马归家。

  易水不善骑s_h_è ,不是因为别的,皆因腿间不便,此番疾驰狂奔,到家以后连路都走不了,硬是扶着墙跌进卧室。

  萧瑟的风在耳畔徘徊,鼻翼间萦绕了淡淡的血腥味,与被易寒破身时不同,一切都是冷的。

  “兄长……”易水的手慢慢伸向案几,“你不让我写……写信,我要如何……如何熬过没有你的日子?”

  毛笔顺着桌沿跌落,他仓皇接住,墨汁溅了满地,仿佛血迹斑斑,一路蔓延到脚下。

第5章 星垂平野阔,木奉捅汁水流

  书信可寄相思,只是写再多也无去处。

  易水思念成疾,又因身体羸弱在床上歇至春末,再往后春去秋来眨眼一年过去,宫中传来三皇子册封东宫的消息,于是曾经的太子朱铭又成了坊间茶余饭后的谈资。

  一日午后,易水侧卧床榻念书,春风卷起窗纱,露出半枝嫩黄的迎春,他犯起懒,不去关窗,只趴在床上盯着花看,瞧着瞧着忽然撞见一角玄色衣衫一闪而过,他道是自己眼花,翻身闭目养神,不料片刻身子一轻,竟被人拥在了怀里。

  “易水。”

  熟悉的嗓音引发决堤的泪,他转身扑进易寒怀里:“兄长!”

  易寒脸上戴着金色的面具,眉目皆已被掩盖,只那双眼眸灿若星辰:“都说你变聪明了,我看你与幼时无异。”

  “痴儿。”

  易水只顾搂着兄长的脖颈磨蹭,哪管易寒说什么,再说就算被说是痴儿也罢,只要能与兄长在一起,怎样都好。

  春日融融,易寒搂着他躺倒在卧榻上,叹息里满满都是风尘仆仆的倦怠。

  “三皇子入主东宫,皇帝为了牵制他,又将朱铭暗中调回京城。”易寒翻身挡住日光,将易水的发簪拔了,“我便回来了。”

  他将脸埋进兄长颈侧,听得心惊r_ou_跳:“那兄长准备如何自处?”

  “随圣上心意便是。”

  “那若是当今天子将你当成朱铭……”易水猛地捂住嘴,“你如今就是朱铭。”

  易寒用指尖点了点他的鼻尖,似是赞许,又收手将面具缓缓摘下,那张熟悉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坚毅了些许,望他时眸色深沉:“易水,给为兄看看。”

  他茫然地张嘴,顺着兄长的视线下移,许久才明白易寒话里的深意,脸顿时涨得通红,可依旧听话地解开衣带,颤抖着脱掉厚重的衣衫。

  甜腻的气息升腾起来,易水心知腿间春水荡漾,万般羞愧地敞开给易寒看,易寒俯在他身前,神色自若地打量流水的花x_u_e,伸手抚摸几下,见易水舒爽得摆腰扭动,又忍不住笑着感慨:“痴儿。”

  易水只觉身处温热的泉水,全身感官汇聚于花x_u_e,随着兄长的手颠簸起伏,只一味渴望,被抱起时难耐地挺腰,恍惚间似乎听见书页翻卷的声响。

  “吾兄易寒,吾兄易寒……”易寒翻信的手僵住,低头吻易水的眼角,“全是写给我的?”

  他呆愣片刻才想起扑过去遮挡书信,又被易寒抱在怀里,一边揉捏花瓣,一边读那些写满情丝的信。易水又羞又恼,奈何衣衫尽褪,致命弱点也被易寒捏得舒爽,片刻后已忍不住软倒在兄长怀里喘息。

  易寒亲他额角,手指翻飞,指腹顺着花缝来回摩挲,须臾点住花核,易水惊叫着弹起,x_u_e道深处喷出一道温热的汁水。

  “嗯?”易寒把目光从书信上移开,“为兄竟未碰过你这里。”言罢细细揉弄,将充血的小点揉得俏生生挺立起来,又听易水细软的抽泣,蹙眉叹息,“可是疼了?”

  他摇头,手指若即若离地抚摸兄长的手腕内侧,偏头去看满地流动的日光,晃神间情潮席卷而来,温热的汁水一股接着一股打s-hi易寒的手指,他到底还是在兄长怀里攀上了情欲的顶峰。

  “兄长……”易水喘得厉害,费力转身坐在易寒怀里,“别走。”

  易寒用s-hi漉漉地指尖攥住他的臀瓣:“别说胡话。”

  “大皇子的轿撵还在城外,我得回去。”

  “兄长。”

  “易水。”易寒眉头没有蹙起,但眼神里的欢愉淡去,“听话。”

  他像被泼了一盆冷水,狼狈地往卧榻下爬,却又被易寒拉住,硬是撑开汁水淋漓的x_u_e道把肿胀的欲根吃了进去。x_ing器顶得粗鲁,若不是兄长捏着花核他定然喊痛,可捏住以后,欲海翻涌。易水只尝过一次情爱的滋味,依旧青涩如初,趴俯在床边颤颤巍巍地摆腰,易寒不知为何不说话,只搂着他挺动。

  窗外落花如细雨,他们颠簸如游水,易水睫毛上粘着泪,伸长胳膊拉住易寒的手腕,继而被顶得仰起头,叫也叫不出口,只觉总差一味才爽得尽兴。

  像是明白他的难耐,易寒将易水拉起,反抱在怀里,如此一来便进得极深,欲根顶端直接埋进了腔室。他果然爽得眼神涣散,捂着小腹在兄长怀里起伏,r_ou_体碰撞之声渐响,汁水也淌s-hi了床铺,易寒握住他挺立的欲根揉弄,两处同时被抚慰,易水瞬间跪坐下来,x_u_e道含着着肿胀的欲根抽缩,易寒却托起他的臀瓣飞速捣弄,如此一来易水哪里还受得住,直接缴械投降,在兄长怀里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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