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时青果被送进了精神病院,时青果她爸只给了个记过处分,并没有影响职位。
这接连几条新闻看完,方想目瞪口呆。
“时青果有精神病?”
刘余琳抱着腿靠着沙发背,摇了摇头,“很明显是她爸捏造的。”
“既然被举报了,肯定很多人盯着呢,这要真是捏造的,别人看不出来?”
刘余琳抬眸看了她一眼,又低下了头,“你不知道,这社会有很多恐同人,到现在还有精神科医生认为同|性|恋是一种心理疾病,时青果本身也不注意言辞,行为又偏激,在医生跟前也未必知道收敛,她爸只要稍微找找关系,诊断个精神病轻而易举。”
刘余琳的话不无道理,至少方想觉得时青果虽然做事偏激,可真算不上精神病,可新闻报道了她是精神病,只能是她爸做了手脚。
方想微叹了口气,“她的性子太偏激了,去医院磨磨也好。”
刘余琳冷笑了一声,那神情是方想从未见过的冰冷。
“你以为精神病院是什么好地方吗?那些药,吃了只会让你想睡觉,它不是在治病,而是钝化你的神经,让你整天昏昏沉沉的,脑子都不清楚了,当然不会偏激,更不会有过激行为。
在那儿,你没有自由,医生准你出病房你才能出,不准你出,你可能几个月都见不到太阳。如果你敢反抗,挨镇定剂是轻的,把你绑在床上几天,甚至几十天不能动,你就知道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而且,不是说你乖乖听话,证明自己没病就能出院的,得你的家人肯接你走才行。只要家人一直付钱,你就可能一辈子都离不开那个地方。”
刘余琳这一番话,说的方想心里一阵发毛。
“时青果这,应该不至于吧,到底是亲爸亲妈,还能让她一直住在那儿?”
刘余琳木然地摇了摇头,“她会怎么样我倒不关心,关键是高茜。”
“高茜怎么了?”方想//有些茫然,“这事儿还能牵连到她?就算牵连,她也是受害方,再说也结婚了,应该没多大影响吧。”
刘余琳又摇了摇头,“我是怕她心里难受。”
方想却不这么认为。
“我觉得不会,一来,她不一定看到这新闻;二来,她新婚燕尔,正是幸福的时候,应该没空难受;三来,就算她难受,能有多难受?毕竟曾经那么伤害过她,没告的时青果住监狱已经是念着旧情了。”
刘余琳抬眸望着她,“你觉得时青果罪有应得吗?”
“差不多吧。”
“那我呢?如果是我对你做了类似过分的事,你是不是也恨不得我进监狱,进精神病院?”
方想无语地抬手捏了捏她微嘟的脸蛋,笑道:“你有被害妄想症?什么都往自个儿身上代入。我还不了解你吗?你再怎么样也做不到时青果那么过分的,再说,就算你想过分也没机会了,咱俩现在这么和谐,你要我就给,哪有机会让你用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