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提醒了自己要温柔一点,可但凡是她主动亲吻,牙根便麻痒难耐,只想咬住刘余琳的唇舌,将她整个吞下,这辈子都不再分开!
这想法有些可怕,却抑制不住,她终究还是啃上了刘余琳的唇,噬住了她的舌尖,不会咬破,却让刘余琳痛麻交织,本该是不舒服的感觉,却偏又怪异的浑身滚烫,让刘余琳舍不得放开。
这是方想所不熟悉的自己,更是刘余琳所不熟悉的方想,带着十足的侵略性。
“你,你慢点,我……唔!”
难得的一点喘息之机,还未说完一句,又被方想毫不客气地堵上,啃咬舔吻,无所不用其极,方想根本不带脑子,只是凭着本能索求着这两片柔润的唇。
一吻终了,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方想望着身下双颊晕红的刘余琳,心软成了雨后的春泥。
她微吁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躁动的情绪,映着床头暖色的壁灯,她的唇嫣红润泽,她的眼明珠生晕,就连那刻意低下的嗓音都染上了几分慵懒。
“咱们,玩个游戏吧?”
刘余琳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勾人的方想,小心脏砰砰加速着,勉强忍住想把她按在身下酱酱酿酿的冲动,努力摆出一副乖巧的样子。
“什么游戏?”
方想翻身下床,不大会儿拿来几样东西。
蓝瓶的功能饮料,玻璃瓶的牛奶,装着矿泉水的水杯,还有……喝了一半的红酒。
刘余琳撑起上身,诧然道:“你这是?”
方想将那些瓶瓶罐罐悉数堆在床头柜上,跪爬上床,再度把刘余琳推躺下去,顺手揪过一旁的丝巾叠了叠,覆在了她的眼上。
“你?”
刘余琳动了下,方想立马按住了她,轻斥道:“别动,说好的,今晚我说了算。”
好吧,不动。
“那你总得告诉我,你要做什么吧?”
方想系好了丝巾,又在她眼前晃了晃手,确定她百分之百看不见后,这才带着几分得意道:“刚才那几样东西你看清了吧?等会儿我会轮流洒在你身上,然后再舔干净。在我舔干净之前,如果你能猜中那是什么,我就奖励你,相反,我就罚你。”
刘余琳:“……”
谁教的?
说!
是谁教坏她家单纯蠢萌的小方想的?
这种猥|琐的小点子,打死她也不信是方想自己想出来的!
“是……时青果教你的?”
方想怔了一下,“这种时候你不是该问我奖励你什么,或者罚你什么吗?”
刘余琳被她压在身下,按着手腕,蒙了眼睛,明明看不到也动弹不得,裙子侧边的拉链也被她拉开了一半,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却偏偏气定神闲的很。
“我比较关心是谁教你的,不是时青果,难道是……郭琦?”推荐本书
方想唇角的笑意滞住了,神情略尴尬,她当真是万万没想到居然会被刘余琳这么轻松就猜中了。
老实说,像郭琦那种身高不足一米六的软萌萝莉,若不是那天亲耳听到她的长篇大论,打死她也绝不可能想到她竟会是那么的……知识渊博。
各种稀奇古怪的理论,道具,咳咳,还有亲自上手教她的那套缚绳技巧,乱七八糟随机解锁的新姿势,都让她瞠目结舌,恍然有种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新奇感觉。
不过,这些都是她与郭琦深交之后了解的,刘余琳好像跟她不熟吧?她又是怎么猜到的?庄医生告诉她的?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攻(方想)与攻(郭琦)的交流,受(刘余琳)与受(庄医生)的感慨?
虽然只攻过刘余琳一次,可方想还是坚定的认为自己是攻,几百年不动摇!
见她半天不搭腔,刘余琳微叹了口气。
“行了,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
以后一定得让那小色痞离她家方想远点,真带坏了,谁赔?!
“好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奖励我什么?罚我什么?”
方想这才回了神,说道:“你要是猜中,我就解开你眼上的丝巾,要是猜不中,第一次我先绑上你的手,第二次我绑上你的腿,第三次……你要喊我老公,然后主动求我要了你!”
这是郭琦教她的,郭琦说,想要稳固总攻地位几百年不动摇,就必须塑造出总攻女王的威势!
具体操作嘛……
新婚之夜,先给刘余琳来个下马威,一定要快准狠!一定要彻底震慑住她!一定要压得她再也没了在上的念头,这辈子都只想雌伏在她身下,任她……酱酱再酿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