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好起身,再看身下的刘余琳,微卷的长发流瀑一般铺在枕上,漂亮的眼遮着,双手交叠绑在头顶,那内内缠在她手腕,背世离德般的触目。
真美啊……
她的老婆,她的刘余琳,现在看不见也动不了,如刚刚喝下巫婆药水长出双腿的美人鱼般,躺在她的面前,白嫩的肌肤,卷云般的黑发,让人目眩神池。
方想觉得头有点晕,心律不齐外加心跳过速,脸也烫的要命,刘余琳就这么躺在自己眼前,任自己宰割,随自己蹂|躏,简直,简直……
简直好的都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了!
不行!她是攻!怎么能手足无措到连顺序都搞不清楚?!
方想伸手够过红酒瓶,寻思了一圈,再度浇了下去。
淅沥沥——
红酒雨落,溅了满身。
方想微吐了口气,压抑住乱成一团的心跳,放好酒瓶,这才俯下身去。
酒液甘醇,却远不如刘余琳的美味,不过堪堪几抹酒液,方想便觉得有些醉了。
酒不醉人……秀色醉人……
如此秀色可餐的刘余琳,真的好想把她吃掉……
吃掉,吃掉……
淡淡的酒香混着腥甜的味道,沁人心脾,脑中越发晕眩了几分。
她醉了,她真的觉得自己醉了,还未尝到这极致的美味,她便已经醉得神魂颠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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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呼吸不断的喷洒,刘余琳突然喊道:“是酒!红酒!”
呃……
她还尝够她就猜到了,真扫兴!
方想不满地狠狠吸咬了她一口,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
“行吧,算你猜中了,你想要我做什么?把你的手解开?”
刘余琳喘了口气,这才道:“不用解我的手,你过来就好。”
“哈?你说啥?”
太震惊了,以至于方言都不小心出了口!
刘余琳平复了一下情绪,这才勾起一抹欺骗性极强的软糯糯的笑。
“我说,你,就这么过来,乖乖的,听话!”
这些字方想每个都认识,可组合到一起她却觉得她完全不懂它们的意思。
“你,你……”她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你不觉得手被绑着很不舒服吗?不如,换成我帮你解开手?或者去掉遮眼的丝巾也……”
“不要!”刘余琳毫不配合地打断,“我不需要手,也不需要眼,有嘴巴就够了。”
不要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啊摔!
方想的头都快炸了。
“能,能不能先欠着,等下你要猜不出来,我就不绑你腿了。”
噗嗤!
话音未落,刘余琳已憋不住笑出了声。
“方想啊方想,到底是你蠢,还是你觉得我蠢?我现在百分之百没绑腿,还能让你百分之百地主动过来,我干嘛非要冒百分之五十被绑的风险,换取百分之五十让你主动过来的好处?”
呃……
她说的好有道理,虽然好像还是有哪里不对,可方想早已羞的满脸通红,根本转不动本来就快死绝的脑细胞。
“真的不能赊账?”
“不能。”
“换别的也不行?”
“不行。”
方想欲哭无泪,能不能耍赖不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