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挨着他的手臂,觉得这样和他再睡一会儿就很好了——但是、白津这样暗示我——
我坐了起来,在白津像鼓励小朋友一样的眼神里跨坐在他身上,闷头解睡衣扣子。
有一道目光直勾勾地缠绕着我解扣子的手指,干扰着我本就不顺畅的动作。
我终于把上衣扣子全解开了,背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你想怎么确认……我——”
白津把我拉倒在床上,随即他和我互换位置,压着我把我的衣服全脱了,又哄着被他亲得头脑发晕的我抱起枕头翻个身趴在床上。
我拽住枕头的边沿,在他抚摸我的腰的时候紧张地轻颤,小声求他只做一次可不可以。
白津在我背上作乱的手指停在我的腰窝处。
我被他突然的暂停吓到,以为他是打算做个一整天什么的,羞恼地转过头想劝告白津纵欲的坏处。
“你想什么呢?嗯,检查好了,的确没事。去洗澡吧。”
原来是我自己想多了吗?
他见我不动,索性把我抱起来,“昨天太晚了,没有给你洗澡。……不想洗吗?”
“洗!”我看见白津戏谑的表情,气得举手投降抢先下床跑进浴室。
我进浴室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出来的时候脸更红了。
这里是旅店还是——为什么隔离玻璃是透明的,白津站在外面一直看着我洗澡——所以我倒了过多的沐浴露、把水温调高,仿佛泡沫和雾气可以给足安全感——穿衣服时我有些缺氧。
我扶着人形拐杖兼浴室守卫——白津坐到床边,有气无力地问他这里是哪。
“昨天害怕你出事,想来我们一直在复活舰上,既然已经结合了,怎么可以没有一次约会。”
“至少在我死之前出来玩一次的意思……唔——真没事,也许、也许我的精神体很厉害呢,或者你的鲸鱼——它既然从内层溜出来找我,也是喜欢我的吧?”
白津跪在地上给我穿鞋袜——他又过分珍视我——这次我却无法拒绝他、纠正他。
他害怕我因他的鲸鱼而死,又不愿意让我看出他的恐惧。
我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理所当然地接受他的照料好了。
“这里是永逝流河里的一颗小行星。五年前我们经过这,它不是智哲类人的居住星球,植被茂密、风景不错,考虑到不少确定的航线上都有它、以及常年作战的船员们的心理健康,我们在这里建设了度假基地。本来就想带你来的……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说——”
“说什么?”
白津起身给我倒水,“说你强闯我的密室,必须把你扔在这让你反思一下。他们不用跟过来,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他们会猜出我和你结合了吗?不,等一下,你不要说话。”我看见了白津理所当然的表情,懊恼地拒绝了他递给我的水,“是了,你的精神力水平与结合前完全不一样,他们都是哨兵,完全可以感觉出来……你是饕餮吗?昨天吸收了我全部的精神力……原本结合哨兵需要花费半个月至一个月提升的精神力,你一晚上就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