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乔榭皱着眉头挤到管清闲面前,一手撑在墙上,把管清闲牢牢地困在自己的身体和墙壁之间,眼见管清闲瑟缩了一下,乔榭心中更是不爽,语气顿时也不怎么好了,如同在质问一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
“想跟我划清界限?”
“不……”管清闲下意识便想反驳,然而看着乔榭阴沉的脸色,他眼中闪过一丝迟疑,一咬下唇,忐忑不安地说道,“你知道的,刚刚是我体内的药效太猛了,所以才一时没忍住,和你……男人都是下半身支配的动物……”
药效猛?
药效猛?!!!
比谁都知道那酒的内情究竟如何的乔大统领几乎要气笑了,想也不想翻身上去,重重地压在管清闲身上,咬着牙低吼道:
“药效猛个屁!你顶多是喝酒上了头!”
“真的是药。”管清闲坚持道,“酒里有药的事儿还是你告诉我的呢!”
话音未落,管清闲只觉耳垂猛地一痛,乔榭铁钳般的手扯着他的耳朵,更焦躁地冲着他的耳廓吼道:
“药药药,那酒被老子换了!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你跟老子亲热不是中了药,懂么?是老子伺候你伺候得爽了,懂么!”
“轰——”
随着灯影晃动,一道惊雷似乎在管清闲的心头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
管清闲呆呆地躺在床板上,乔榭方才的话如同一块块巨石压在他头顶,将他压得头昏脑胀,半点语言都消化不得。
没有药?
没有药,可是刚刚他明明觉得……
管清闲的眼神涣散了。
乔榭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还没想明白,恨得牙痒痒,又对管清闲无可奈何,深吸一口气,索性拽住他的手臂按在床边——
反正现下管清闲就躺在身边,既然方才他做得还不够明显,管清闲还不懂,那他就原原本本地再教一遍,深刻地、单刀直入地教一遍!
腿根一凉,察觉到乔榭要做什么的管清闲登时回过神来,慌乱地低下头,正好看着乔榭一手直把他裤子拽下褪到了脚踝处,管清闲这下是真的慌了。
方才二人胡乱闹了一通,上衣都扔到了地上,但裤子可没脱,现在乔榭这举动,意图实在明显……
管清闲忙扭动着身子想逃,反被乔榭牢牢按住,后者眸中蕴着深沉的意味,感受到管清闲的反抗,这才将目光自下往上移到管清闲的脸上,轻佻地舔了舔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