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快到家的时候,丁修终于交代在他手上。
“你平时到底怎么打飞机的?”他抽回发麻酸痛的手。
“你觉得我需要靠右手?”
“切,没节操。”
丁修吁了口气,灼灼的目光锁住他师弟,“我就是这样的人,你介意吗?”
“柜都为你出了,还废话什么。”
这人什么时候学会优柔寡断敏感矫情的?他唾弃这样的自己,却对这样的丁修无法抵抗。
是他让丁修变成这样的吗?
他心下一片柔软,抬臂勾住对方颈脖,两人唇齿相依。
“今天我洗床单,可以不戴套吗?”
“好。”
浴室里热气蒸腾。
丁修托着他圆润的臀,将人按在墙上,从下往上顶弄抽插。
他身体悬空,长腿夹住对方的腰,仰着头断续地呻吟着。
“不戴套真爽。”
他们一丝不挂地贴在一起,身外体内都没有任何遮挡。
柔软火热的紧致毫无遮挡地裹着发硬的下身,丁修爽得几乎失去节制。
“你感觉到了吗?”
他根本无法回答,对方超于常人的力量让每一次挺入都像要将他劈裂一样。
丁修着迷地啃着眼前修长的颈脖。
“嗯,轻……轻一点。”
对方渐渐缓和抽插,埋在他体内用力碾压研磨最敏感的点。
“告诉我,爽吗?”
他几乎崩溃,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对方,全身都敏感得发红,薄薄的皮肤上布满吻痕。
“放、放过我。”
“不放,死都不放。”
两人一向体力悬殊,但丁修从没用这么极端的做爱方式蹂躏他,似乎要摧毁他所有底线。
“我会让你爽的。”
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些恐惧地摆头。
“你试过用后面射吗?”
对方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每一下都撞到最敏感处,频率如兽化般。同时双手大力挤压他的臀肉,连接处体液四溅,仿佛要燃烧起来。
他瘫软的身体像一块破布一样轻飘飘地挂在对方身上,任对方毫不怜惜地揉搓碾碎,恍然间他似已被碾作尘土,在水汽中与对方融为一体。
下一刻,他整个人抽搐起来,体液从两人连接处喷涌而出,眼角无意识地流下生理泪水,明明前面没有泄出,他却仿佛已到达高潮。
“你被我插射了。”
丁修挤压着他的臀肉,更多的液体不断溢出来,“爽吗?”
“爽……好爽。”
那个让他失去神志的人仍在他体内横冲直撞,高潮一波接一波地袭来,他头皮发麻,持续不断的快感似要抽走他的灵魂。
他张着嘴艰难呼吸着。
“还要吗?”
“不……不要了。”
“是吗?”丁修突然整根拔出,又重重顶上最深处,甚至抓紧他的胯部往下压。
“嗯,太深了。”
他整个人如同被钉在对方身上,再难脱身。
“求、求你,”他几乎哭出声来,“真的不要了。”
“怎么可以不要。”丁修仍不知疲倦地贯穿他,动作如打桩机一样,“师哥要你啊。”
他不断地左右摇头,难以负荷的连续高潮折磨得他几乎发疯,“我快死了。”
“别怕,师哥陪你。”
“救我,师兄……”他搂紧对方的脖子,整个人无可自制地颤抖着,唯恐溺毙于这无边欲海,“救救我。”推荐本书
在他意识最深处,能求救能依赖的,仍然只有丁修一个人。
“再说一次,还要不要?”
丁修用力吮吸着那对水润的乳头,唇舌碾过他身上每一处红痕。
“唔,不要……”
他眼前一片模糊,全世界只剩一个低沉磁性的鼻音在耳边喘息。
“可我永远都要你。”
“只要你。”
他流着泪搂紧对方,前端毫无征兆地泄了出来。
那一刻他整个身体灵魂都仿佛被榨干掏空,再无保留,也再无阻隔。
丁修总是这么霸道,不仅要肉体上与他赤裸相对,还要撕毁他理智矜持的外衣,连灵魂也一丝不挂,与他毫无间隙地相拥。
他要他们做两只相依的野兽,只凭最原始的本能相互碰触交流。
丁修一脸满足地舔吻他的泪痕,他已发不出任何声音,双腿无力地垂在对方腰侧,随着对方激烈的动作晃动着。
不知持续了多久,在他又一次意识半失时,一股热液喷射在柔软颤动的体内。
身体一阵本能的抖动,前端有了喷射的反应,却已什么都泄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