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很热情的伸出了手,任律封自然也握了上去。之后亚伯带着两人去参观了一圈,亚伯的兴趣一直在许颢身上,在参观完了以后,亚伯直接就说:“颢,我们打一场吧,现在看见你我就心里痒痒的。”
任律封听见这话皱了眉头,这句话在他的耳朵里不知道怎么的就变了味道。
许颢却是好笑,“这里这么多人还不够你打的。”
“他们怎么能跟你比呀。”
“行吧,我去换衣服。”许颢去了换衣间,留下任律封。
亚伯招呼这任律封坐下,说:“对这个有兴趣?”
“嗯,想要学一些。”
“可以学着玩玩,不过想要玩得好就难了。”亚伯整理着自己腰上的黑色带子,“颢一般不会带朋友过来的,看来你们两个关系不错呀。”
眼睛本来只是平静的盯着场地里打斗的学员一下子收回了目光看向了亚伯,“你说他没有带过朋友过来?”
亚伯若无其事的点头,拍了拍衣服说:“嗯,之前只带他妹妹过来过,算下来你算是他带来的第一个外人。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同学。”任律封此刻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在他的认知里已经认为许颢把他看成很重要的朋友了。“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亚伯笑了,说:“我和他才算是真正的不打不相识吧,之前在美国的时候打比赛的时候,我们两个作为对手在打到一半的时候就突然被人强制停了比赛,不过我又是一个很执拗的人,不喜欢半途而废,所以之后去找了他很多次想要继续未完成的比赛,无论是强硬的还是委婉的,他怎么都不吃这一套。那段时间快把我逼疯了,不瞒你说,我当时还拿着枪指着他的脑袋要挟他。”说到这里亚伯忍不住的笑了,说:“现在想想都好笑,不过颢这个人也真的让人佩服,只要是他不想做的怎么逼他都没用。”
“那后来呢,你们有没有继续那场比赛?”
“我换好了,来吧。”站在场地另一边的许颢对这边的两人说。
“马上。”亚伯回了许颢一句又接着对任律封说:“当然了,不过这都是在他回国前的那一晚才答应的,在打完之后他才告诉我说以后也不会再打比赛了,所以那晚的比赛会是他对外公开赛的最后一场,我想想现在还很庆幸能做他的最后一个对手呢,虽然我还是输了,但是这种感觉却是赢了。”
亚伯站了起来,说:“你先坐一会儿,我们先打一场。
场上此刻就只有许颢和亚伯,其他的学员站在一盘与任律封一样站在场外观摩,任律封这个外行看不出两人的动作有什么不同之处,从感觉上来说两人的势均力敌,没有谁压制谁的感觉,但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时没有错的,任律封是看不见其他人的,在他眼里此刻许颢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干净利落而且优雅的,就像是飞舞的蝴蝶一般优雅漂亮。
整场下来,两人已经是大汗淋漓了,打完后许颢走向了任律封,接过亚伯递过来的毛巾,一边擦汗一边说:“怎么样,有兴趣吗?”
许颢那湿哒哒的头发随意的散在头上,脸上也有欲滴未滴的汗水,对于此刻的任律封来说这是赤裸裸的诱惑,任律封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口水,不自在的移开了目光,说:“看着你们打是挺有意思的,有种热血膨胀的感觉,不过我也知道这不是容易的事。”推荐本书
为了让许颢不察觉到异样,任律封起身给许颢拿了一瓶水,递给许颢。
许颢将毛巾挂在脖子上,接下水,说:“你不用打比赛,要是真想学就简单学几招就可以了,就大概可以应付几个小混混就可以了。”拧开水,然后直接往嘴里送水,不急不缓的往下咽。
任律封瞧见许颢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情不自禁的也咽了一口口水,察觉到自己这样表现的太过明显和饥渴,立即移开了目光。
只是这一系列的动作都被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亚伯看在眼里了。
晚上的时候许颢说要请客,他不喜欢这样平白无故就欠人一顿饭,任律封虽然不喜欢许颢这样做,但是他又很乐意两人这样独处,所以没有拒绝他们。
许颢对吃这件事本来也没有多深入的研究,就领着任律封去了他们经常去的那家。
刚进门就被人叫住了,“小颢这是过来看你兰姨了?”
许颢是没想到一进门就和孟兰碰了一个正面,微笑着说:“兰姨这是要出门?”
孟兰看见了任律封,打量了一番,说:“是,有点事。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