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宣恼了,直视顾扬:“当日里强抢了去的是你,不要又丢回来的还是你。现下又待做什么?你做了什么才收到玉佩两不相欠,自己不清楚么!”
顾扬也恼:“我能做什么?回京时候,你家管事便送来一坛酒和这玉佩,说是他家大人贺将军得胜归来。你要我如何想?怎么这些年你都不曾嫌弃于它,莫名便丢开了?”
林宣一楞,旋即道:“我成婚那日……便丢开了。不过是管家误事罢了。”
顾扬苦笑:“原来如此。”握紧手中的带着林字的玉佩,咬了咬牙:“即便是这样,我也能再抢来一次。”
低头将身上的玉佩换下,见林宣只管呆立着,便一把拉过来,不理他的挣扎,将自己的玉佩与他系上,整理好了衣衫方才放开人。
含笑望着恼怒欲开口的林宣:“那时年少,于情事恪酢醍懂,抢你信物是玩笑是定情已分不清晰。你若无意,也不会佩我的玉对不对?”
林宣身体微颤,低声愤然道:“强取豪夺之徒!我才没那般念头,只当你是挚友好人。”
顾扬也不气,轻声道:“那现下呢?我有那般念头,你呢?”
林宣被问的烦躁不安,扯下腰间玉来,便要推回。
顾扬后退:“我是不会再收回的,你若是嫌弃,丢了便是。”
林宣握了握,终究不忍,摔了袖子忿忿离去。顾扬眼睁睁望着他离开,这才回过神来,疾步跟了上去,两人渐行渐远。
------------完-------------
两个微型番外
一、
此后林侯爷的隐居处便不得清净了。
一大早便有人砰砰敲门。
林宣用被子蒙住头,闷声道:侯爷今日不接见地方官员拜访!
世界清净了。林宣美美地睡了个懒觉,日上三竿才起床。
方伸了个懒腰,忽然听得外面乒乒乓乓响成一团,林宣大惊,急忙出门查看。只见顾扬正伐木做屋。
林宣大怒:“谁许你在此处停留的?还要住下来?”
顾扬抗起一棵树干来,又用手拖了一棵,迤逦而行:“地方老爷!”
林宣继续怒:“我是这萧山之主,我还没答应呢!”
顾扬砰砰两声,将树干稳稳的插在地上:“我有萧山县衙批文地契,还能拿到县令手批!”
林宣不屑一顾:“鱼肉乡里!以权谋私!”
顾扬开始找出墨盒画基准线,悠然道:“当日有人说,若我是萧山令尹,定要这萧山上再无人行。我不过是遂了他的意思罢了。”
林宣:“……我那时不该那般说你,不过你也不该抢我信笺,还用布堵我嘴。”
顾扬:“那你抢回来好了,我现在衣襟内就有信笺。快抢快抢。”
林宣:“你凑这么近做什么?走开走开……好吧,我抢了,你走开!”
林宣读信,面色渐渐绯红:“这是什么?这般腻人言辞!”
顾扬:“情书!”
林宣烫手一般丢开:“我身体不适,要回屋小憩!”
顾扬一把拉住:“不成,你还没堵我嘴呢,快堵快堵!”
林宣几乎要翻脸:“我没布巾,用什么堵,走开!”
顾扬笑眯眯将人拉近:“那边用嘴吧……”
过了一会,林宣狼狈推开人:“够了罢?放开我!”
顾扬意犹未尽:“不对,适才还是我堵你,现在轮到你堵我两次!”
林宣:“……滚!”
二、
两人就在萧山中快乐并CJ地生活着。
某天夜晚,顾扬赖在林宣房内,天南地北地胡扯,就是不肯回去歇息。林宣瞌睡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始赶人。
顾扬眼见被推出门来,支吾了一会,突然问道:“林宣,你自渎过么?”
林宣大惊,手下一松,那人便顺势又挤了回来,眼巴巴望着他。
他羞也不是,恼也不是:“我做什么要告诉你?”
顾扬腆着面皮继续道:“你知道么?我便有过。”
林宣拧着眉毛:“我不想知道!”
然后。。。
“你自渎时都想什么?”
“我做什么要告诉你?”
“你知道么?我那时候,都会想到你,一直如此……”
“我不想知道!”
“我看你把玉又佩上了,你已经不生我的气了,还有了那心思对不?”
“我做什么要告诉你?”
“你知道么?这几日我每到晚上便睡不着,一想到你就在我不远处……”
“我不想知道!”
“我今天若是留在这边歇息,你会不会恼我?”
“我做什么要告诉你?”
“那好,时候不早,我们早些休息,不如你来数数我身上这些年受过多少伤?”
“我不想知道!”
……
……
“你还疼么?也有些快意是不是?”
“我做什么要告诉你?”
“那你来猜下我还能做几次?”
“我不想知道!”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