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方倒是对我十分恭敬，让我感觉十分微妙。
“以后咱们还要合作很长时间，用不着这么拘谨。”我道。
他说这不是拘谨，而是他工作时的惯常状态，让我不用太过介意。
我原本以为自己的工作效率已经很高了，没想到换了助理之后工作效率竟然又翻了整整一倍。
我第一次还没到下班的时间就做完了所有的工作，怔怔地看着墙上的表发呆。
还有半个小时才下班啊……
我默默掏出手机，想看看昨天的申请的那个“封云cp”超话通过了没有。
结果刚一进入微博，我就瞧见了一张不可描述的图片，而图片的来源正是“封云cp”的超话。
我点进去看了一眼，发现才刚刚过去不到一天的时间，这个超话下面就已经有好几百个动态了，其中有将近一半都是各种“粮”。
这些人产粮的速度这么快吗？
我仔细看了看，原来这些“粮”大多出自同一批人的手笔，而其中起带头作用的就是那位“右护法”。
我私聊问她这是什么情况。
她说自从那天来找我，结果偶遇了吴云飞之后，他就一直没停止过同人创作。
最开始仅限于个人YY和小圈子里的传播，现在既然出现了超话，那就是时候把这些“粮”奉献给大众了。
“大佬，你不会生气了吧？”她道，“你要是不喜欢我们这么招摇，我马上把东西删干净。”
说实话，我看到那些东西并没有什么厌恶的心理，毕竟我也是推动这个超话建立的始作俑者之一。
不过我刚才看了看，她发的这些东西下面有不少负面评论，有的人甚至还进行了人身攻击……
“一入江湖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我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挨骂了。”她道，“有人骂你不能听，有人捧你不能信，这就是生存之道。”
看来各行各业都不容易啊……
我忽然有些同情这个小姑娘了。
我问她有没有什么心愿，或许我可以帮她争取一下。
她说只要我和吴云飞能幸福，时不时合体秀个恩爱，她作为cp粉就分外满足了。
“脑补的粮再甜，也比不上亲眼所见。”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