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最近确实太对店里不上心了。”陆沉没想到自己差了这么多活儿在这边。
等到稍微的把活儿做了个大概的总结,已经差不多是半夜了。
饭已经凉了,贺兰勤的手下也去歇着了,他只得用热水泡着吃了一会儿。
等他吃过了,才想起来贺同心给他弄的包袱,打开一看果然还是有饭食在的。
陆沉笑了笑,自己捡着能吃的吃了,才躺着睡了去。
第二天早时,马春来过来,陆沉已经整理好了最近的账目,一边跟马春来对账一边说话。
两个人说了一阵,客人已经开始进门了。
陆沉看着马春来带着伙计开始忙活,倒都是熟手,自己倒也放松了一些。
“陆老板在么?”正说呢,东进县的商人已经是上门来找了。
陆沉提起精神应着说了一会儿,才知道是约他晚上到酒楼吃饭的。
陆沉好说店里忙也拒不了,只得苦着脸答应了下来。
“那我去了。”陆沉早早的先把活儿干了干,就带着贺兰勤的手下朝酒楼过去。
刚进去的时候就看着座位旁边站着娇柔的姑娘,陆沉只说家里人厉害不用伺候了。
旁边的人都哄笑起来。
“你们莫要闹他了,说起来他还是咱们这里年纪最小的,脸皮还嫩着呢。”东进县商人里领头的出来说话救了陆沉。
陆沉顺口答谢了一句又说起这几个送给他哥儿妻的那个匕首来。
“我就说了你们就是乱送东西,就算人家厉害些,也不能直接就送一把匕首过去。”在座的有人笑骂了一句。
“这个倒是没什么,我家里的很是喜欢,就是想问问怎么没有鞘,有些可惜了。”陆沉有心帮贺同心问一问这东西的来历呢。
“鞘的话我就不知道,那玩意儿本来就是我去南边的时候买下来的。”一个商人说了话。
陆沉也不好多问,就这样换了话题,说起这次清水县商人被狠咬了一口的事儿来。
“真是过瘾!”几个商人说的兴致高,一直要酒喝。
陆沉只能陪着喝了几杯,好不容易散了回了店里,第二日早时就顶着宿醉去进货。
可是等到了买货的地方,陆沉看了却很是吓了一大跳,他发现这边的衣裳价钱跟价值都在不断的下跌,尤其是在半个月后某一天,直接就价钱断了线。
陆沉站在那热闹的街道,突然的一股寒气冒了上来。
他的心砰砰乱跳着放下了手里的货物,带着贺兰勤的手下四处转了转,发现除了粮食之类的必需品所有的东西的价钱都在掉落。
“老板怎么了?银子丢了?”跟过来进货的伙计看到陆沉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急忙关心的问道。
陆沉摆了摆手,他带着人连着出了那座城,直接走了大概一日的功夫,才发现东西的价钱波动没有那么大。
“也就是说会有人攻击那座城了。”陆沉越想越觉得准确。
他在夜里睡了两个时辰左右,就起了大早,早早的用别的字迹写了信,让贺兰勤的手下投到官府里面,自己又弄了大张的纸偷偷的贴在了城里的好几条街道上面。
“你留在这边,看着情况来,到时候能提醒几家就是几家吧。”陆沉叮嘱了贺兰勤的一个手下。
那手下虽然觉得陆沉疯了,但还是乖乖的留了下来。
陆沉从那城里出来,一直沿途都在观察路上的货物价钱,他发现越靠近东进县城这边价钱的浮动越小,不过粮食等必需品的价钱确实的增加了不少。
不过他这样一路走过来,原本两三日的路程走成了五六日,等到了东进县城,马春来发现自己等了好几天,他老板竟然啥货都没给他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