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意翻身将腿夹.紧,腿根细腻的肌肤与那根进.进,出出的肉.棒来回摩擦,燃起一小片灼人的热度。
并不是真正的操.弄,只单纯的这样被顶撞,他便隐约有了抬头的趋势。
这次贺伯言没有忍,没多久便射在了简意的腿上。
他见简意已经半勃,想去给他口.交,却被躲开了。
“不用了,我待会儿还想看看剧本。”
简意坐起来,扯过两张纸巾把腿上的液体擦掉。
贺伯言握住他的手,像做错事了一样,带着几分谨慎看着他,“你生气了吗?”
“没有,”简意笑着反问,“你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因为刚才好像是被迫的一样,你不喜欢这样,我也不喜欢。”贺伯言坐近些,和他腿挨着腿,“你不要生我气,都怪我刚才没注意……”
“我真没有生气啦,”简意回握住他的手,看了一眼两人赤裸的下半身,道:“你真打算就这么和我聊天?”
贺伯言噗嗤一笑,起身将人打横抱起,去浴室一起冲凉,那丝微妙的不快马上就烟消云散了。
过后,贺伯言询问起关于那杯酒的事,虽然简意什么都不肯向他透露,但他不是傻子,很快就联想到了钟奇。
他看简意不愿多谈,也就没有勉
强,而是把这件事记在了心上。
第二天到片场,简意仍然在A组和钟奇拍他们的对手戏,鉴于昨晚发生的种种事端,钟奇接连NG,秦峰不悦地把他叫过去批评很久。
趁着调试灯光设备的间隙,钟奇郁闷地躲到一边生气,简意则坐在自己的小椅子上继续背台词。
没过一会儿,头顶投下一片阴影,他抬头,看见钟奇欲言又止的模样,便问:“怎么了?”
钟奇左看右看,确定旁边没人后,才弯着腰,既凶又怕,极其别扭地小声问:“昨晚的事……你是不是告我状了?”
“你就是因为担心这个,才一直NG的吗?”简意不答反问。
“啧,你跟我说个答案这么难吗?”钟奇不耐烦地皱起眉,“你别忘了你的把柄在我手里呢,你要是敢乱说,我就也去告你的状!”
“都说了那就是普通的朋友聚会照,你大可以拿着照片去跟伯言说,”简意合上剧本,面上一片坦然,“你看他是会信你的话,还是会笑你小题大做。”
钟奇被他这幅坦荡模样弄得还真有几分不确定起来,“可、可我很肯定,我绝对在S市的会所见过你。”
“你又拿不出确凿的证据来,谁会相信?伯言会觉得你是在看图编故事,”简意笑着说,“反而他会对你留下不好的印象。”
钟奇:“……”
简意这才给了他一颗定心丸:“我没把昨天的事告诉他,大家都是成熟男人,有事自行解决,何必麻烦别人?你说对不对?”
“那是自然,”钟奇点点头,“你还算是个聪明人,知道不要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那请问你可以专心拍戏了吗?”简意冲他晃了晃手中的剧本,说:“我还要背台词。”
“哦。”
钟奇暂时安下心,也不想再跟他多说话,可走出两步后他又定住了脚步,回头看看重新投入到剧本中的人,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对于昨晚的事,简意如此宽容的态度仿佛给了他一记无形又响亮的耳光,真有人能如此大度吗?
他不信,装什么烂好人。
钟奇一直对此耿耿于怀,可简意就好像是真的要把那晚的事翻篇揭过,一连半个月,两人待在同组拍戏都相安无事,而贺伯言有时和他们在一起拍群戏,对他的态度也一如既往,不冷不淡,似乎没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