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卫衣人挂了电话，突然感觉脖子后颈覆盖上一只手掌，尖锐的指甲摩挲的脖子处的皮肤。
“呃？”卫衣人不敢动，“你是谁？”
“原话送给你，你是谁？”季安在卫衣人耳边低声问，“奉了谁的命令盯我？”
卫衣人没有开口，一看就是在思考对策。
“我的耐心不多，你最好快点告诉我。”季安收紧手掌，这个人后面的人，说不定就是拥有十尾狐力量的人。
“唔……”卫衣人举起手想掰开季安的手，季安看到这个人的动作，食指翘起，锋利的黑色指甲顶在卫衣人的脖子边。
“不要乱动，否则我就刺入你的动脉。”季安威胁道。
“让你盯着我的人是谁？”季安又问了一遍。
卫衣人呼吸艰难，过了一会，开口道；“不知道……唔……我只是从暗市接单的。”
暗市，是一个鱼龙混扎的网站，不管什么人都可以在暗市上发布信息。
季安勾起唇角：“把发贴人的帖子截图给我看。”
卫衣人：“……”
“怎么，没有截图吗？”
卫衣人彻底不出声了。
季安不着急，慢慢收紧手，这种要窒息不窒息的感觉让卫衣人难受得翻白眼，他有的是时间慢慢磨。
“唔……呃……”
季安慢慢把手臂举起来。
“等咳咳……我……说……”
季安放松了力道，不过手仍旧抓在他的后颈上。
第144章 剧组
“是一个穿着斗篷的女人……呃！”
季安眯起眼睛, 脚底下的影子化作烟雾升到季安另一只手上，季安手掌握紧, 那些黑雾就化作一把尖锐的实体匕首。
匕首带着黑气, 被季安拿着，在卫衣人脸上比划着。
“你当我是傻子好骗吗？”季安晃了晃匕首, 卫衣人的心跟着匕首上上下下。
“老实交代，否则我可以试试看从暴龙身上学到的手段。”季安笑意中带着冰冷, “我倒是很想试一试呢。”
“不等等！”卫衣人立刻磕磕巴巴地开口, “我有话说！”
季安上下抛着匕首, 挑眉道：“那你倒是说。”
暴龙的暴脾气以及凶残的名声, 果然很好用。
“是……九尾狐！”那匕首每被抛起一下卫衣人就感觉匕首要扎入自己的眼睛, 浑身僵硬，说话的时候，眼睛半寸不离那个黑漆漆的匕首。
“九尾狐？”季安抓住匕首，手握紧，黑色的眼睛里面一片深沉。
“你最好没有骗我。”季安捏紧卫衣人的脖子。
“咳咳……没有, 绝对没有，我刚刚就是跟她汇报，我可以再打一次电话，让你听听她的声音！”卫衣人急忙说，反正都已经说出了九尾狐的名字，再说多一点也没关系了。
“既然这样……”进干脆利索把人打晕了，卫衣人闷哼了一声倒在地上。
卫衣人选择这个观察他的地方非常不错，季安勾起唇角, 环视一周周边，这里是监控头的死角，不会拍到他们。
打开智能终端，季安点了弗雷德的号码拨过去。
“嘟——嘟——”
“什么事？”
“我知道幕后黑手是谁了，”季安看着地上的卫衣人，“刚抓到一个，说了九尾狐的名字，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明天我得再去确认。”
“九尾狐？”正在调查卡尔顿内鬼的弗雷德听到这个名字有点意外，“我想不出来她的目的。”推荐本书
“我也想不出来……等等……”季安忽然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一件事，“很久之前，我跟黑猫柳颜还有安小黛去找过一次占卜师蓝泉，那是九尾狐刚好也去找蓝泉，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九尾狐，她问的问题好像是……”
季安仔细回忆。
“十尾狐能不能从我肚子里面出来。”
“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弗雷德皱眉，“这件事谜团很多，先别打草惊蛇，如果你听到的没有错的话，这个女人不简单，先别打草惊蛇。”
季安闻言，踢了踢地上的倒霉蛋，道：“我刚刚打晕了九尾狐派过来盯着我的人，既然不能打草惊蛇，那这个家伙怎么办？放回去跟宰了都会被九尾狐察觉。”
“不用管，”弗雷德略微思考，“放他回去，他既然都已经跟你交代了背后主谋，那么他绝对不敢跟莉莉丝说起这件事，否则他说出莉莉丝的这件事就会曝光。”
“行。”
“对了，蓝泉怎么回答那个问题？”
“没有可能，”季安想了想，“应该是这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