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先去温一壶龙井。”
“啊?哦哦,好好好。”四少爷与说说话了,好似欣慰啊“夫子您先请坐,请坐。”四少爷自己请的夫子应该不会再被赶出秦府吧。
待福伯离开秦家小苑后,秦魇有些好似的问“为何是夫子?”
子泰冥品了一口龙井点点头“好玩嘛,别这么严肃。我虽然年纪尚小不过读过的典籍不敢说比你多,可是记下的典籍肯定不少。”谁叫他记性好呢。
“你要知道一日为夫,终身……”
“为夫。”不对,这话不是这么说的吧?不管了“你且放心,我一定把你教好的。”
“好,我记下了。”一日为夫,终身为夫。
“酬金就不用了。”他眼睛骨碌骨碌直转,又在打主意了“饿不死我就好。”又加了句“有酒有肉那就更好了。”又是那种笑,笑得人心生暖意。
“红烧肉如何?”
“好好好。”他喜欢吃这道菜,不过不喜欢太油腻,以秦魇的手艺做出来的红烧肉铁定错不了。
“桂花酿?”
“不,白玉兰酿,我自己酿的。”他酿的白玉兰酿不夸张的说是天下一绝,连神座都赞不绝口。
“好了,我有些困,先去睡了,你忙你的。”
子泰冥属于沾枕就睡的那种人,不过自从那件事后他便夜夜被惊醒。
子泰冥闭眸冷汗直泌,又一次惊醒,他坐起身,环视屋内挥手点上烛火。
抬眸再看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直骂粗,这人是谁?
“狐狸,嘿嘿,狐狸。”
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依靠他的房门,对着他直傻笑“抓狐狸,抓狐狸,嘿嘿。”
“傻的?”他是九尾白狐不错,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依靠房门的那人正是秦氏三少秦逸诸,当年抹了脖子后没死不过疯了傻了。
他举着双手张牙舞爪状眼看要扑过去,子泰冥惊得头皮发麻喝道“站住。”侧眸看到秦逸诸脖子上的爪痕,有些熟悉。
“你哪儿来的?”
“抓狐狸来的。”他疯是疯,倒是挺听子泰冥的话。
“……”理了理衣裳下榻“名字。”
“秦逸诸。”
“逸字辈的?”又问“住哪儿?”
“听风苑。”
“哦哦。”秦四爷的三子,不过怎么疯了。
“能抓狐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