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瓦尔哈拉农场以后,莱茵哈特开始和吉尔菲艾斯住两间卧室,也就是所谓的分居。“房间有很多啊,我住面湖的这间,吉尔菲艾斯就住带晒台的那间吧”,莱茵哈特很体贴地把大房间让了出来,可是吉尔菲艾斯一点也不高兴。
搬到瓦尔哈拉农场以后,莱茵哈特开始早睡早起。晚上,吉尔菲艾斯把瑟瑟发抖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的莱茵哈特搂进怀里,好让怕冷的爱人暖和起来,然后若有若无地顺势吻上他的头发。“好困啊,我先去睡了”,莱茵哈特这么说着从吉尔菲艾斯怀里站起来,像好孩子一样很乖地早早去睡觉,可是吉尔菲艾斯一点也不高兴。
搬到瓦尔哈拉农场以后,莱茵哈特开始对吉尔菲艾斯的爱语置若罔闻。下午的时候,两人在玻璃暖房喝茶,莱茵哈特倒茶时不小心弄翻了茶杯,热滚滚的茶水溅到那比雕刻还要美好的手上,吉尔菲艾斯赶忙找来薄荷膏,关切之余不无心痛地道:“想加水告诉我让我来做就好了。漂亮的手留下疤太可惜了,我会内疚自责的。”莱茵哈特看了吉尔菲艾斯一眼,接过薄荷膏,然后轻轻抽回了手说“这点小事我可以做的,谢谢你”,然后开始给自己擦药。莱茵哈特不再把这种小事推给别人,但是轻闲了的吉尔菲艾斯一点也不高兴。
如此种种,让吉尔菲艾斯有一点灰心。在煎熬中等待了17年的时间,好不容易依靠技术的进步治好了莱茵哈特的病,本以为是守得云开见日出,满心期待可以从此和心爱的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现在却出现了预想不到的结果,难道是因为冷冻时间太长人也变得冷感了?疑惑间抬头望出去,莱茵哈特正在屋前给花浇水,满头金发闪闪发光,白生生的脸庞、香颈和玉手比完美的雕刻品还要完美,一袭白衣在斑斓鲜花的簇拥中勾画出纤细的身形,一切似乎只如昨天,病魔、分离和这些日子的冷淡也只如梦幻,吉尔菲艾斯于是暗暗下了决心:“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把你找回来,回到过去那个爱我的莱茵哈特。”
然而正所谓知易行难,接下来的几天里,吉尔菲艾斯为找回过去的那个莱茵哈特而采用的种种方法结果都以失败告终。
其一——
“莱茵哈特大人,奶油沾到嘴边了。”吉尔菲艾斯凑近莱茵哈特身边,舔掉他唇上的奶油,然后顺势把舌头伸进后者因为惊讶而张开的嘴。
“奶油不是沾在嘴边么,所以舌头不必舔了。谢谢你。”莱茵哈特从吉尔菲艾斯的“口中”挣脱出来,若无其事地擦了擦嘴,只是把刚才的行为当成了单纯的一次扫除。
其二——
“莱茵哈特大人,快进去洗吧,已经清理完了。”吉尔菲艾斯从浴室里出来,只在腰间裹了一块不大的浴巾,亮泽的浅麦色皮肤,健美的身材,完全没有人到中年的发福迹象。
“咦,吉尔菲艾斯干吗不穿上浴衣?小心别着凉了。”莱茵哈特见状立刻把浴袍披到吉尔菲艾斯身上,然后在后者宽厚的胸肌上按了一下,“啧啧,吉尔菲艾斯的肌肉好厉害,令人羡慕呐,以后我也要加强锻炼”,说完哼着小调走进了浴室。
怎么我的身体对你已经没有吸引力了吗,莱茵哈特?吉尔菲艾斯皱着眉去练他的哑铃。
其三——
“莱茵哈特大人,我来给你擦背。”吉尔菲艾斯走进浴室,大大方方摸上莱茵哈特的背以及胸前的某两处小小突起。
“不要碰了,很痒。”话虽这么说,莱茵哈特却像没事一样继续给自己擦肥皂。
怎么连身体也变得不敏感了?吉尔菲艾斯丧气地走出了浴室。
如此几次三番,就在吉尔菲艾斯快要陷入绝望的时候,事情突然有了转机。
某天下午,吉尔菲艾斯这一个月内第三次去修牛圈,弄坏牛圈的始作俑者为了表示歉意而粘着吉尔菲艾斯一起去了现场。
“吉尔菲艾斯,这个应该放在那边吧。”莱茵哈特抱起一块陶瓷板材。
“快放下,我来做就好了。”吉尔菲艾斯赶忙出声阻止,那可是四万新帝国马克一块的板材,摔坏的话这个月的伙食就只能是土豆炖土豆了。
“没关系啦,我偶尔也想帮吉尔菲艾斯做点事的。”莱茵哈特嘻嘻哈哈地走过来,结果脚下一个没注意,被地上的电线绊到,连人带板华丽地扑向吉尔菲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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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菲艾斯见状在第一时间就扑了出去,当然不是扑向那块价值不菲的板材,而是比板材珍贵上许多倍也华丽上无数倍的莱茵哈特,扑向他的灵魂,他的希望,他的生命之光,他的欲念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