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跑,谁知他说完竟然动作起来,边动边跟我接圌wěn,一点也不wēn柔,像在蹂圌躏,我从来都没有用左右手发圌xiè过,不到三分钟就缴械投降,触电一样眼前闪过白光,而后他放过我被啃圌咬到肿的嘴唇。
我CP必须结婚
放我在床上喘息,纪晚礼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抚顺我凌乱的刘海。
“晚安……”
他喃喃说了一小句话,消耗完身体里仅剩的体力以后,白日工作过度的困倦感重新袭上眼皮,累到极限,我也没注意他说了什么,合上眼便沉沉睡去。
“小雨。”
风欲静而不止,寂落的房间里,回荡着浅藏辄止的两个字。
我做了个梦。
从在医院醒来开始,整整三年多来,我从未在睡眠时遇过梦境,所以我现在特别惊奇。而且,这还是个知道自己在做梦的梦,我正站在漠北山崖之上。
眺望远处的花海,我跳了跳便成功飞下去,接着坠入座无人的岛屿,那里的天空光怪陆离,地上全是软绵绵的青绿草坪,白色的风信子盛开飘散,有两个小男孩手牵着手在其间奔跑。
离我不近不远,处在我始终看不清样貌的距离,我如同一个旁观者,旁观他们玩闹、旁观他们哭泣,旁观他们成长,时间飞速流逝,转瞬间两个小男孩都变成少年,他们依然手牵手,却不再奔跑,而是停下脚步。
比起路边的风景,他们更愿意注视彼此。
突然惊雷应声落地,岛屿山崩地裂,两个小男孩被迫放开紧握彼此的手掌,一个掉入了万丈深渊堕落成骨,一个长出羽翼升上无尽云层,再不能相见。
雨水如泪,层层叠叠,淅淅沥沥。
倾盆而下。
下了好久好久,好久好久,下到岛屿被海淹没,日夜忘记星辰,流年划过岁月。最后的最后,云层之上的那个少年折断羽翼,义无反顾,自星云天际跳入深渊。
奇怪,为什么作为旁观者,我会哭呢?擦掉眼角落下的泪水,我不懂自己落泪的原因,想去深渊看看两个少年的结局,周围风云突变,我又回到最开始的地方。
山崖之上,远处的花海美的触目惊心,风沙吹的皮肤生痛,孤独无边无际。
“阵雨,夏阵雨……”
沙沙的风声中,我隐约听见有个人在叫我,回头却看不见人,考虑着要不要干脆去找,便陷入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反复呼唤我名字的声音。
“唔?”
好不容易挣扎着睁开眼,还没来得及咀嚼梦境的深层意味,我已经被身边人用眼神杀死了一万次。
“夏阵雨!”
纪晚礼一副要杀人的表情,我才发现我和他睡得超级无敌巨近,对,我就睡他怀里躺胸口两条白花花一点也不好吃的大腿还夹着他的腰。
“啊啊?”虽然刚睡醒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用这个姿势睡觉肯定是我的错,出于求生的强烈本能,我害怕的直往后退,“我错了对不起抱歉原谅我!”
“你真是……”他指着自己湿淋淋的胸口,没好气的捏我下巴让我看,“看看你做的好事。”
这是……
擦掉眼睛上的脏东西,我眯着眼看的一清二楚,他胸口竟然湿透了,而且黏糊糊滑腻腻的,还一闪一闪亮晶晶的在反光,简直亮瞎我的二百克CP狗狗眼,像是倒了三斤成年男性的口水在上面。
可怕,我不是舔他了吧?
我不禁捂住嘴,小心翼翼的抬眸向纪晚礼求证。
“……对不起?”
他冷笑,也算是间接证明了我的猜测,“道歉有用么?”推荐本书
我真舔他啦?我的爸爸啊!我的下巴都快掉到锁骨了,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天理不容的事来?杨重工说过,舔人的无一例外都是变态,难道我也是变态吗?
“对不起……我真不知道我睡着能干出这种事来,”我欲哭无泪,又委屈又无助,除了求婚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会对你的下半生负责的,我们结婚吧!”
都把人舔成那样了,不结婚说得过去吗?
不能。
我CP必须结婚。
猿粪是香的
“负你个头啊!”纪晚礼捏着我的下巴左右摇晃,我不看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猥琐,“恶心。”
“哪里恶心?结婚吗?”我故意问他。
“你的口水最恶心。”
“我是真心的想跟你结婚,不是开玩笑的,如果可以,你要不要考虑考虑……”
“你知不知道,你像甩不掉的蝗虫,缠着我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