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对陆钟鸣来说,不是必需品,他与那些女人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的关系。女人们看上的是他的身份地位,他看上的是她们的年轻美貌,这是一笔合算的买卖。
陆念恩不一样,他想要的,是陆钟鸣全部的爱,而这恰恰是最难的。
陆钟鸣看着睡在身边的陆念恩,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思。他明明无数次告诫自己,必须远离陆念恩,可不知不觉间,似乎又被这个人勾引了。
这次没有任何酒精作祟,出于最原始的欲望,陆钟鸣又一次侵犯了陆念恩。那种肢体交缠的滋味,仿佛藏有剧毒的罂粟花,一点一滴浸染了陆钟鸣的细胞。
陆钟鸣不记得到底和陆念恩做了几次,但他清楚地记得,每一次发泄过后,欲望孜孜不倦的重新席卷。陆念恩哭得很可怜,但两条细长的腿依然会紧紧缠住他的腰,送上颤抖的红唇,希望从他这里得到安慰。
想到这里,陆钟鸣的下腹不自觉绷紧,胯间的巨物微微挺起,他舔了舔干燥的薄唇,靠近陆念恩,搂住细软的腰,轻轻喘息,手指戳了戳红肿的肉穴。
陆念恩似醒非醒,他感觉到体内有根微凉的手指在搅动,下一秒脆弱充血的甬道就被火热的性器填满,白嫩的胸膛不自觉的挺起,细腰难耐的扭动:“不、不能做了,屁眼好胀……”
陆钟鸣使劲掰开颤抖的肉臀,将粗壮的根部没入,他舔过陆念恩细白的后颈,湿软的媚肉将阴茎包裹得极为舒爽,让人恨不得永远待在里面。
为了能看到陆念恩更多的表情,陆钟鸣抓住他的大腿根,翻过他的身体,以仰面朝上的姿势深深插入肉棒,鼓起的雪腹让陆念恩看起来尤为脆弱。
陆念恩被迫拱起腰,湿润的眸微微睁开,两手死死抓紧床单,颤抖的红唇发出啜泣:“爸爸,我、我不行了……啊呜,插太深,太深啊,屁眼真的要操坏了……”
陆钟鸣低头咬住陆念恩的下唇,胯下耸动的肉刃毫不留情捅开直肠的窄口:“怎么会坏呢?被操了那么多次,还又紧又热。”
不顾陆念恩泫然欲泣的求饶,陆钟鸣又克制不住的做了两次。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陆钟鸣这次替陆念恩做了彻底的清洁,还替他上了药膏,小穴除了有些红肿,并没有出血的情况。
陆念恩是在陆钟鸣怀里醒来的,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镜,生怕是在做梦,所以反复睁眼闭眼做了好几次,才确定不是在梦里。
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陆念恩的脸染上了红晕,他目不转睛盯着陆钟鸣地俊脸看了好一会儿,克制不住心中的甜蜜,倾身吻上了他的薄唇。
忽然,陆钟鸣睁开眼,漆黑的眸直勾勾盯着陆念恩,瞧得人心里一阵小鹿乱撞,偏偏又躲不开。
陆念恩身体微僵,进退两难,他吃不准陆钟鸣的态度,稍稍移开唇,却在下一秒被男人紧紧搂住腰,原本浅尝辄止的吻也瞬间变得炙热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