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念恩在医院待了差不多半个月,体重都增加了不少,实在闷得慌就央求陆钟鸣让他出院。反正外面的事情也差不多安排妥当了,陆钟鸣便答应了陆念恩出院的请求。
回家的路上,陆念恩发现陆钟鸣走错了方向,提醒道:“爸爸,你走错方向了。”
陆钟鸣笑了笑:“我没走错。”
“没走错?”陆念恩忍不住嘟哝道,“这个方向一直走下去的话,一辈子都到不了家。”
陆钟鸣空出开车的一只手,摸了摸陆念恩的脑袋:“我让人把东西都搬回陆家老宅了,以后我们就住那里。”
“要搬回爷爷家吗?”陆念恩有点吃惊,毕竟陆钟鸣从来没提起过。
“那是你的房子。”陆钟鸣解释道,“老头子在临死前,把那栋房子的房产权转到你的名下了。”
陆钟鸣知道陆震河这么做的原因,无非是防着有一天陆念恩结婚生子,会无处可去罢了。有时候,陆钟鸣也不明白,向来对自己漠不关心的陆震河,怎么对陆念恩就那么上心?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隔代亲?
大半年没有回陆宅,屋内的家具摆设还是与陆念恩离开前一模一样,唯一有点可惜的便是那片花园,因为常年没有人打理,所以花木皆枯,杂草丛生,看起来尤为荒凉。陆震河没有去世之前,陆念恩时常搀扶他在花园里散步,镂空的花坛中央是一口小湖,里面种满了水仙花。
“过两天找人来清理一下花园吧。”陆钟鸣看出陆念恩惋惜的神色,“你喜欢什么花?”
陆念恩牵着陆钟鸣的手,走近花园,指向花坛中央积满淤泥的小湖:“爸爸,能在那里面中水仙花吗?”
“你喜欢水仙花?”陆钟鸣记得,母亲生前就对水仙花情有独钟。
“爷爷喜欢。”陆念恩回忆起往昔,娓娓道来,“我以前陪爷爷来花园,他每次看着湖里的水仙花,一看就是半天。”
陆震河不喜欢花,这点陆钟鸣比谁都清楚。
陆震河一心一意忙于事业,根本没有空闲关心花木。陆钟鸣记得有一回,母亲因为自己亲手栽的水仙花被一群候鸟破坏,伤心得寝食难安。陆震河不仅没有出言安慰,还责怪母亲玻璃心:“不就是花吗?让人给你去买不就好了,何必哭哭啼啼?”
陆钟鸣大概能猜出,陆震河在花园里种下水仙花的意图是什么,只是他没有告诉陆念恩。秋末的轻风刺骨寒凉,陆钟鸣栏过陆念恩的肩膀,亲了亲他的额头:“外面凉,我们进屋吧。”
晚上,陆念恩洗完澡,趴在床上和沈故南通电话。陆钟鸣忙完工作,走进卧室,只见陆念恩咯咯笑个不停。虽说沈故南是陆念恩的朋友,但两人的关系太过亲近,也容易遭到陆钟鸣吃醋。
陆钟鸣没有打断陆念恩,径直朝他走去,来到床边坐下,骨节分明的手掌探进轻薄的浴袍,顺着白嫩的腿根摸上软白的屁股。
陆念恩匆匆结束了沈故南的对话,陆钟鸣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小骚货,又不穿内裤。”
陆钟鸣的手指插进肉穴,发现里面又热又湿,顿时明白陆念恩在洗澡的时候做过扩张了,这分明是等着自己操他。陆钟鸣也没耽搁,他抱起陆念恩坐到身上,强行分开那双细白修长的腿,沉甸甸的巨物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