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栖松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白鹤眠已经跑到衣柜边,把旗袍翻了出来。
上好的苏绣,连肩袖,墨蓝色的底子上盛开着暗红色的牡丹。
“封二哥,这是夏天的款式。”白鹤眠抱着旗袍回到床边,脱了外衣,把暖炉往身边搬近了些,搓着手思索了会儿。
躲在被子里换给封栖松看也不是不行,就是少了份情趣,也没了穿旗袍的意义。
犹抱琵琶半遮面有意思,全遮,就没劲儿了。
白小少爷虽在犹豫,手却已经伸向了领口,将纽扣利落地解开,露出纤细的脖颈。
封栖松的手跟着来了,在抚摸他,也在抚摸半开的牡丹花。
“不必如此。”封栖松微微叹息,“天冷,冻着你。”
他却笑着拨开封二哥的手:“想穿给你看。”
白小少爷想做的事情,没人拦得住,眨眼间他就把自个儿扒光了,封栖松关窗的工夫,再转身,他已经光溜溜地站在了床边。
白鹤眠背对着封栖松,身形纤细,像杆新生的小麦苗。他腰细臀翘,摇曳生姿,是穿旗袍的好身材。
一晃眼,白鹤眠已经解开了旗袍的开襟,托住衩口将脚伸了进去,然后迅速将旗袍自下而上拉起。他的左手先穿进袖口,后肩的蝴蝶骨猛地扇动翅膀,还不待封栖松看清他后背上的牡丹花,那双翅膀就再次舒展开,也被墨蓝色的布料遮住了。
白鹤眠匆匆回首,他早已察觉到封二哥的目光,得意地将右手也穿进了衣袖:“哥。”
封栖松在心底发出了一声深深的叹息。
白鹤眠原本想把领口的盘扣系上,后来又改变了主意,斜斜地披着旗袍,一步一步走到封栖松面前,将手臂抬了起来。
他钩住封二哥的脖子,柔若无骨地倚过去,撩起裙摆,露出笔直修长的双腿,没穿袜子的脚若即若离地磨蹭着封栖松的裤管。
“哥,喜欢吗?”白鹤眠伏在封栖松的耳畔,气若幽兰。
封栖松眼神微动,托住他的屁·股,说了声“喜欢”。
他心满意足地笑,腿一使劲儿,整个人蹦到了封二哥的怀里,双腿缠着他,如同他身上的蛇缠着牡丹。
“喜欢我?”封栖松低声反问白鹤眠。
他忙不迭地点头。
却听封栖松又问:“和过去的熟客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