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有时本身就不好。”,晋仇抱住殷王,往他脖颈那儿嗅了一口,两人姿势极亲密。
自来到郑地以后,不知是不是沾染了郑地人的作风,晋仇的举动也越来越大胆。
殷王觉得正月他将男男修炼的书给晋仇,晋仇就能直接办事。
只是不知改变晋仇的到底是什么。
难道与太叔相处当真有趣。
“你先前的事还未讲完,姜氏生郑伯多有不易,她遂对郑伯多加刁难。但为何太叔便不同。”,这事的后续他知道,只是再让晋仇想起一遍罢了。
晋仇抱着殷王,他最近发觉自己心中对两人的接触并不反感,便常常做些亲密的事,以让二人更贴近。
“姜氏本不欲要太叔,她生了郑伯后,身体大不如前,修为之事不光难以进步,甚至隐隐有后退的迹象,为此她常寻灵丹妙药,连带着对郑伯的态度也越来越不好。我听晋柏讲过,她私底下说姜氏是世间最恶的妇人,生了郑伯后每日都对其打骂。上一代的郑伯虽拦着,却连自己与夫人姜氏的正常关系都渐渐无法维持,无论郑伯了。”
“晋柏喜欢说这种事吗?”,殷王从不知晋柏是会背后说人的女子,他虽未见过晋柏,但通过晋仇的描述,也隐约知道了晋柏的样子。
晋仇摸摸殷王的头,“有时会说,她对自己讨厌的人向来是极厌恶的,我晋地规矩又严,她不能和别人说,只得压在心里。有一日她因修为凝滞不前而遭父亲责备,我私下问她缘由,她便将事都讲与我了。我头一次见她那般,记的便极为清晰。”
殷王并不曾阻拦晋仇摸他的头,他想起半年前他与晋仇去晋家的结界内,晋仇也是这样摸过他的头,那时他感到极为熟悉,却是不知为何。
如今有了些想法,对晋仇这举动也是没什么反感的。
“晋柏说这话时什么样子。”
晋仇趴在殷王身上,他许久未有这种懒洋洋的感觉了,明明四处都是危险,他却只觉心安。
“横眉冷眼的,她性子比我冷,也比我烈,讲到激动处将我的桌子也劈裂了,事后还是我对父亲撒谎,说是我练功法时未注意,将桌子不慎劈断了。”,晋仇讲到此便亲了殷王一番,他知道有时听别人不断地讲话是极为困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