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忘提醒他:“脏了的衬衫自己拿回去洗,别扔在我这,我不会洗,废了我也不赔。”
吃过晚饭两人分道扬镳,纪驰拎着东西回纪家,他打算在这里长住,这个主意是为林怀鹿改变的,回去时碰见林怀鹿正杵着拐杖,顺着楼梯艰难往下。
林怀鹿的头发长了,不知哪找来的头绳,在头顶扎了个小辫子,露出光洁的额头,精致的五官一览无余,不同于姑娘家的柔美,穿着周伯随意挑选的月牙白短袖,有一种出尘的风姿。
“能大胆地站在这儿,我忙了几日,你不怕英雄了?”纪驰看着他缓慢的步子打趣道。
汗珠流下,沾湿了额角的头发,林怀鹿斗争了一晚上,嗓子有些缺水,稍稍抬头,回答面前人:“我让周伯把他引到后面去了。”
“不错啊,懂得使唤人了。”纪驰上前两步,堵住了他的去路,撑着下巴,说:“看来住得习惯了,不想回去了。”
正要下一台阶的林怀鹿听到这句话,立马慌了,一倾身,纪驰已经近在眼前,与他咫尺之遥,居高临下,带来强大的压迫感,让林怀鹿难免不想起那晚的痛苦:“我不是。”
他想要解释,嘴突然笨了起来,心底的委屈蔓延开,就那么抬起眼皮盯着纪驰,仿佛试图用眼神去告诉他,我想回家,还我自由。
明明最应该得到解释的是他才对。
四目相对了几秒,林怀鹿脆弱的眼神在苦诉情绪,有点红,有点埋怨,纪驰没那么多千回百转,二话不说,一手拦腰,一手托臀,像抱小孩一样抱起林怀鹿,往房间里走。
“啊!”受到惊吓的林怀鹿害怕掉下去,下意识反手勾住纪驰的脖子,一对拐杖摔在地上,滚下楼梯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周伯夫妇闻声赶来时,卧室的门早已紧紧关闭,不见人影了。
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去二楼收好拐杖,准备入睡。
屋里一片火热。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纪驰要得心应手许多,回来时特意买了一大管润滑工具,这个暑假,他有的是时间陪林怀鹿好好地交流感情。
身上的多处擦伤已经大好了,新生了嫩肉,白里透粉,林怀鹿平时不敢碰,被纪驰用舌尖舔舐,滋出酥酥痒痒的感觉,像无数只蚂蚁的细爪碾过,几乎令他窒息。
“你放开我……”
“休想。”纪驰舒爽难耐:“就要把你干服帖了。”
林怀鹿咬着拳头,全力堵着喉咙里渐渐可耻的声音,双腿搭在纪驰的手腕,因为长时间没有下地行走,腿上的肌肉得不到锻炼,变得有些松弛,随着快速的撞击摇晃着,灯光花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