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这个名字怎么听着都像是小名,让陈非去叫一个一般大的男孩小名,实在是太别扭了,“秋秋…是姓秋吗?”
听到“秋秋”两个字,对方的反应很明显,脑子里本能的对这个称呼有回应,陈非朝秋秋看去,秋秋也局促又略带好奇的看着他。
“姓…跟我一个姓,秦秋秋。”秦闯脸皮厚,说这种话脸都不会红一下的。
问了跟没问一样,陈非打算待会问秋秋自己,在门口客套了一阵,又在秦闯的引到下到了卧室里。
头次当“家长”的秦闯,也跟万千家长一样,找了个凳子挨着秋秋坐,想要跟着听一课。
陈非做了充足的准备,落座后跟秋秋用寮语自我介绍,又询问了秋秋的名字。
这么久以来,很少有人跟秋秋说寮语,一时间有些不适应,又听到陈非的问题,他答道,“秋秋。”
秦闯说他叫秋秋,他就叫秋秋,是秦闯让他重生,打从秦闯第一次叫他秋秋开始,他贪心的想,他再也不要回到以前的日子。
陈非眼中闪过疑惑,没有过多的询问,继续了接下来的课程。
难为秦闯一个学渣,当学生的时候他都没好好听过课,如今正襟危坐的看着陈非笔记本上的弯弯曲曲的字迹。
跟鬼画符似得,秦闯看得眼前在冒白光,生动的字迹在手舞足蹈的摇晃,多看一会儿便哈欠连天的。
他悄悄捂住嘴,不想打扰到秋秋,蹑手蹑脚的起身,从房间里退出去,太难了,秋秋是怎么做到不打瞌睡的,还能目不转睛的盯着小陈老师。
秦闯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电视的声音都不敢开大,躺了会儿又觉得没劲,从厨房端了盘花生出来。
咔嚓咔嚓吃了一盘花生,花生壳跟花生皮撒了一地,秦闯“哎呀”了一声,摸着扎手的圆脑袋,秋秋才拖的地,他赶紧麻溜的收拾干净,实在怕媳妇怨念的眼神。
吃完花生扫完地,无事可做的时候,时间这么难打发,电视难看,心里烦躁,没有秋秋,没人能安抚他,秦闯只能颓唐的躺在沙发上。
陈非跟秋秋简单交流后,发觉他连老挝字都认不全,不敢过多的打听秋秋的隐私,陈非从最基础的汉语拼音教起。
基础差,学得肯定慢,好在秋秋认真,眼看着两个小时时间到了,陈非问了句,“要不要先练习怎么写你自己的名字?”
对于陈非的提议,秋秋兴趣不大,反而问道,“能教秦闯的名字吗?”
陈非已经不记得他是第几次惊讶,克制住脸上的表情,他点了点头。
教了秋秋几遍“秦闯”的写法,又给秋秋布置了家庭作业,临走时陈非说要加个联系方式。
“我没有。”像摆设一样的手机,正好挂在秋秋的脖子上。
询问才得知,秋秋根本不会用社交软件,陈非解释道,“现在没有网络通讯可不行,我帮你申请一个,有什么问题,你可以打字问我,我看到就能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