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唇颤抖着,话还未说出来,眼泪就先流了满脸,少年尝到咸涩的味道,才睁开眼。
韩池一下子慌了,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眼泪,眉间皱浅浅的川字,“怎么哭了,我错了,别哭了,橙子,怎么了,我的错,不哭了,橙子乖。”
“你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这样耍我,我,我,我做错了什么?”冉子澄抽抽噎噎地,嗓子里压抑的哭腔听得韩池心一抽一抽的疼。
“我没有耍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你。”韩池捧着他的脸,用拇指拭去他的眼泪,轻声哄着他。
却不曾想,他听到韩池的话,身形一震,又抽噎了几下,睫毛被泪水黏在一起变成一簇一簇的,鼻尖红红的,红润的嘴唇微微颤抖,可怜极了。
“你说什么?”他声腔哽咽,满满的不可置信。
韩池看见冉子澄的可怜样子既心疼又兴奋,污脏黑沉的欲望从心底潺潺流出,染黑了他的血液,他的一切。
韩池梏紧冉子澄纤瘦的腰往自己这里拖,力度大得仿佛想把人锢进身体里。
炙热的鼻息喷在耳廓,酥痒一片,正是荷尔蒙旺盛的年纪,他很快就软了半边身子,腿情不自禁地微微夹在一起,少年变声期沙哑的嗓音混着低沉的闷笑在耳边炸开。
“我喜欢你,想抱你,吻你,操你,想跟你结婚的那种喜欢。”
他身子颤栗起来,眼睛紧紧闭着,等他从那句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已经被拐进了韩池的家里。
韩池家很大,在市中心,是三层楼的别墅洋房,在这个三线小城市,市中心一万多一平的房价算下来,也并不便宜。
冉子澄来过很多次,对这栋房子已经很熟悉了,所以当他发现家里真的一个人也没有,被韩池梏着腰拖进卧室时,为自己的命运所感,吓得两腿乱蹬,像只嗷嗷反抗命运的猪崽。
“做......做什么?”他被粗鲁地推进浴室按在冰凉的瓷砖墙壁上,冻得人一哆嗦。
韩池压在他身后,细密地吻落在他耳边,后颈被犬牙碾磨着,留下一片一片的暗红色印记,冉子澄皮肤很白,白到在阳光下会发光的那种,痕迹在白得可以看见青色血管的脖子上尤为扎眼。
白色的短袖校服被推到肩胛骨,露出纤薄的脊背,腰上脊椎的凹陷处都性感得恰到好处,温热的手掌在他的腰间暗昧地摩挲,他颤抖着,咬着手指哆哆嗦嗦地哭。
他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也不明白为什么朝气清爽的少年会对他做这种事,他又不是女人,他想到这里,脸色煞白,他虽然喜欢韩池,但他并没有打算发生进一步的关系,毕竟他这样一个人,已经没有办法奢求一段美好的感情。
何况韩池在他眼里一直都是直男,怎么会突然说喜欢他,他眼泪像条蜿蜒的溪在脸上肆无忌惮地流淌,他肯定是被韩池当作女人玩弄了,这个想法一直盘旋在他心头久久不去,蒙蔽了他的双眼,以至于他忽视了韩池看着他时痴迷的眼神。
两条又白又嫩的长腿被掰开,宽松的校服短裤里伸进去了一只粗砺的大手,韩池的手向后探去,摸到了一个隐蔽的入口,韩池怔住了,手上湿黏的触感,在提示着他那里的美妙和渴求。
被摸到最羞耻的地方,在这种诡异的兴奋下,里面竟涌出一股热流,打湿了他的棉质内裤,像尿裤子一下湿透了,他呼吸一滞,难堪到了极点,如回光返照般再次剧烈挣扎起来,脸上满是斑驳的泪痕,红润的嘴张张合合:“不要!放开我!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