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池冷哼一声:“错了,应该叫什么?”
冉子澄微微怔住了,眨了眨眼,糯糯地叫:“主人。”
那根火热昂健的阴茎破开了不安,填满了他的空虚无助,他发出淫浪的喘息,在热辣快活的氛围里,他被欲望烧烬。
臀肉被撞得通红,白皙的脊背上全是深红色的吻痕,他被操得神智全飞,耳边只剩下肉体碰撞交合的水声。
后来他端着肚子坐了上去,在那根让他快乐无比的凶兽上起起伏伏,他手撑着男人火热的胸膛,嘴里忘我地叫,“老公,好大,好满。”
男人的阴茎如尖刃挑开了他所有矜持的假面,他的真实面目就是这样一个骚浪淫贱的变态。
他从这种起伏中获得了极致的快乐,他变成了一个气泡,摇摇荡荡飘到空中,然后啪地一声破碎,气泡里甜蜜的糖浆喷溅出来。
每一下都好深,都捅到最骚最嫩的那块软肉上,他快被捅得喘不上气了,冉子澄紧嫩的逼里含着那根狰狞粗壮的阴茎,再也不肯动了,泪水涟涟地,委屈又可怜,“老公,帮帮我,我没力气了。”
韩池坐起来,避开隆起的肚子,搂住他的腰,颠着操他,牙齿咬上柔嫩的乳肉,不停地磨着,舌头拨弄着乳头,嘬得啧啧作响。
口腔那么烫,他的乳头都要融化在这高温中,他抱着韩池的头,哆哆嗦嗦地,“烫,好烫,老公,老公,亲亲我。”
韩池吐出被他吸得红肿的乳头,佯装无奈地叹口了气,“真是拿你没办法。”
两个人呼吸缠绕,他被抱在怀里颠着,操得那么深,操得他肚子开始发疼,他缩成一团,哭得伤心极了,“老公,不要了,肚子疼,肚子疼,还有宝宝,宝宝。”
韩池抽出自己还硬挺的阴茎,放在他腿心磨,咬着他的耳朵,质问他:“橙子,你到底有没有良心,老公忍得那么难受,你还怀疑老公出轨?”
“老公,错了,我错了,我不要了。”
冉子澄打着哭颤,往韩池怀里钻,肉茎磨在阴蒂上,烫得他哆嗦,淫水喷溅在深红色的冠头,将冠头浇得水亮,他张着水红的嘴发出长长的呻吟,浊白的精液射了他一屁股。
韩池把人抱在怀里往卧室走,冉子澄打了个哭嗝,小声说:“老公,你身上是谁的香水?”
韩池愣了一下,想起那个有意无意往他身上贴的学妹,皱了皱眉:“今天学校有活动,不知道是谁蹭上去的,我退出学生会在家陪你好不好?嗯?”
冉子澄抿着嘴,没说话。
过了半晌,他才开口:“老公,你最近都在忙学生会吗?”
韩池捏着他的脸,把本来就没有多少肉的脸捏得嘟起,“不信你老公?那以后都穿女装跟着老公出门好不好?”
韩池凑在他耳边,哄他,“我到时候就跟别人介绍,说你是我老婆,怀了我的孩子,是我最爱的宝贝。”
一想到那个画面,他脸都烧红了,耳根开始发烫,热意在他的四肢百骸游走一遍,转回心脏。他又羞又怯地瞄韩池一眼,嗫嚅半天,开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