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用昨天清洗好的竹筒盛了两份肉汤递给卡洛和阿黎,昨天打的水早就用完了,这时候也没多余的水能让陈启煮花茶,只能用肉汤凑合了。卡洛接过来咕噜咕噜一口气就喝完了,用手背擦擦嘴,“陈启,我发现你做的东西怎么比我做的都好吃呢?”
“......这是你哥做的。”
阿黎也喝了一口,惊奇道:“这汤怎么没有涩味?但是是咸的,你应该加了盐石吧?”
陈启这才想起那些有着苦涩味道的盐石,转身将装盐的陶盘拿过来,对两人说:“我将盐石里那些奇怪味道的东西都去掉了。”
卡洛好奇地看着陶盘里像沙子一样的盐,阿黎伸出手指沾了一点舔了舔,“这真的是盐石吗?你怎么做到的?”
陈启给两人解释了一番,然而光用说的两人明显没有搞明白,“要不然下次你们来的时候带一块盐石过来,我给你们示范一下怎么处理吧。”
“这样就太好了,以后再也不用吃那些难吃的盐石了。”卡洛开心地说。
陈启黑线,原来兽人们也会觉得那些盐石难吃呀,也真难为他们吃了那么多年。
“陈启。”阿泽走过来,打断了正聊得开心的几人,“陶罐里的水已经用完了,我去河里打点水回来。”
陈启有点纠结地皱皱眉,如果自己去打水的话,以自己的速度不算能打多少水,这一来一回的时间就要花费一个多小时了,但阿泽还是个伤员,让他去打水也太不人道了些,没水用也是一个问题。
看出陈启的担心,阿泽晃了晃完好的右臂,“我受伤的是左手,右手完全没有问题,只是打水的话不会有妨碍的。”
阿黎也开口道:“陈启,雌子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柔弱的。”
“就是,你看我哥现在这样子,哪里像是受伤的人,现在让他直接去猎个疣猪回来都没问题。”
陈启看了看阿泽,发现对方除了左手臂上绑着布条外其他地方看起来和平时没任何差别,要不是自己昨晚见过那个深可见骨的伤口,也看不出来这还是一个有伤在身的人。沉默良久陈启终于同意地点了点头,拿起昨晚新做的背包,将两只大陶罐塞进背包中,刚好能放进去。
将背包递给阿泽,“你用背包来装陶罐,这样就不用跑那么多遍了,也能多打一点水回来。”
卡洛凑过来,“陈启,你这兽皮怎么那么奇怪?”
“这是我缝的背包。”这里的兽人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他们能织布能制陶,但是不会缝纫也不会改变陶器的形状,阿泽家里的陶盘陶罐全部都是直筒筒上下一样大的,只是矮一点的被陈启叫陶盘,高一些窄一些的被叫陶罐而已。看其他兽人们都对这个新出现的背包充满了好奇心,陈启又补充了一句,“以后有空我教你们做。”
“那说定了。”看阿泽拿着那个新奇的背包离开,卡洛转身盯着陈启道,像是生怕他会反悔一样。
陈启好笑地应了声。
阿黎开始将他兽皮包裹里的东西拿出来,四个毛茧还有几张兽皮,阿黎将兽皮递给陈启,“这是之前阿泽让我帮忙做的兽皮衣,你先穿着,剩下的那些会在冬季来临前做好的。”
陈启接过来,说是兽皮衣其实也就是按照陈启的身量裁了一下长度,掏出了两个能伸手进去的洞而已,简直是简陋的不能再简陋的款式,也不知道等冬天来了他们穿着这种没有袖子的衣服怎么御寒?用其他兽皮直接绑在手臂上吗?看来想要穿像样一点的衣服还是需要自己动手呀,不过陈启还是感激地跟阿黎道了谢。
“陈启,接下来你还要干什么?”卡洛发现自己哥哥这次捡回来的雄子总是会冒出很多新奇的想法,但每个想法都很有用,又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听过的,不禁就想知道对方接下来还会做什么。
陈启将兽皮衣收好,思考了一下,答道:“做几个小陷阱抓野兔吧。”现在不让阿泽去狩猎的话也不能坐吃山空呀。
“野兔跑得很快的,以你的速度根本不可能抓得到。”推荐本书
陈启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卡洛,露出一个神秘兮兮的表情,“那可不一定呀。”
抓野兔的陷阱简直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了,陈启也不跟二人解释,拿出榕树根须开始编绳子,卡洛虽然心痒痒陈启要怎么做,但陈启分明像要吊他胃口一般就是不跟他解说,无奈,卡洛只能凑过来也想跟陈启学怎么编绳子,这个陈启倒是很耐心地教他,这种像编辫子一样的编法卡洛没多久就学会了,甚至编了几条后比陈启编的还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