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有一种难耐的感觉,呼之欲出,又让人羞耻。
小孩低着头不敢看,手心里的东西却越来越涨大,难道要这么一直到……?
林冬正胡思乱想,就听男人突然在耳边呼道:“冬冬……”
声音性感而嘶哑,林冬忍不住一颤。
哗啦——
小孩整个人被拖进水里,沾湿的衣服变得沉重,外袍浮起来,朦朦胧胧遮掩住水下春光。
林冬还没回神,已被臧飞龙压在了木桶边上,因为水的浮力而大张的双腿间挤进庞大的身躯。
无法并拢双腿的姿势,又让两人私密处嵌合得一丝缝隙都没有。
臧飞龙的吻随之就落了下来,男人甚至恶意地撞了撞小孩的下身。
“唔嗯……”林冬别扭地挣扎,却又很快被臧飞龙弄得舒服的哼哼。
浑身像要化开,水像是融进身体里,摆荡的水声交织出激烈的喘息,春光正好。
当天晚上,臧飞龙就迫不及待的娶亲了。
村落的建设还有一大半没完成,夜幕下,裸车、马车、耕种用的农具丢得满地都是。开了一小半的荒土在夜色下沉静着。
不远处,所有人聚合在一起,灯火大亮,照着每个人的脸上喜盈盈。
丘北山跑了好远的地方才买来一大堆的红纸红蜡烛,一大群男人毛手毛脚,总算将亲事办得像那么回事。
臧飞龙被灌了好些酒水,脸上一片通红,因为没找着喜服,臧飞龙穿一身黑袍,林冬穿了一身青衫,二人也不讲究,和大家好酒好菜的吃了,这便闹起洞房来。
什么大枣桂圆肯定是不能放的,屋子里就摆了蜡烛和合卺酒。
林冬在宴席上吃撑了,又被灌了好些酒,此时一直趴在红艳艳的被褥上打嗝。
臧飞龙一摇一晃的进来,关上门,外头的喧闹似乎突然被隔离在另一个世界里,遥远得无法触及。
火光下林冬比任何时候都让人心动,小脸红扑扑的,半眯着眼,有些朦朦胧胧。黑漆漆的眼眸里仿佛泛着水雾,微张的双唇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
臧飞龙这么想,就这么做了,一吻缠绵悱恻,仿佛将这些日子无法说尽的话都尽了。
林冬被他吻得乱七八糟,好半响找着话,“南海哥都没能参加……”
臧飞龙不满,“这时候怎么能提别的男人?”
林冬睁开眼,“你要办婚事,就先说一声嘛。这么突然……”
中午被大飞龙折腾得一觉睡到晚上,起来就发现周围全是大红色,林冬到现在还没回神。
臧飞龙笑了笑,从床下抽出一只长条形的盒子,“这是陈南海留给你的礼物。”
这么说这二人早就商量好了?林冬撇嘴,又好奇地坐起来拆开看。
“你看过里头是什么吗?”
“没。”臧飞龙也好奇,“也许是跟腰带什么的。”
大男人,总不能送一只发簪?
盒子一打开,二人就好奇地凑过去看,刚一看到里头的东西,林冬先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臧飞龙的脸却是黑了。
“那个混蛋……”
他伸手要去拿,林冬赶紧往身后藏,“这是送我的。”
“这东西你拿着干什么?”
“当然有用啊。”林冬暧昧眨眨眼,“这东西看起来质量还不错。”
臧飞龙委屈了,“你真要用啊?”
“嗯。”林冬点头,“下回你再惹得我不高兴,我就……”
林冬拿出盒子里的东西,那是一根上好的鞭子,手柄处还特意设计过,小孩拿在手里不会滑,也不咯人。
他将鞭子一拿出来,啪地在半空抽响了。
“我就喂你一鞭子。”林冬嘿嘿笑,比自己伸手揍要舒服多了啊。
鞭子发出啪地一声脆响,在外头吃吃喝喝的人们一下诡异地停住了。
“山哥……”旁边有人道:“大王是在干什么?”
丘北山红了张脸,“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旁边人还道:“没想到大王还有这爱好……”
“大王夫人受得了吗?”
“……”
外头议论纷纷,臧飞龙扶额叹息。
随即又笑了起来,一把拉过小孩,将鞭子拿过来,“行,这东西以后就是咱家镇家之宝。”
林冬哈哈笑起来,笑声未落,就被臧飞龙埋头吻住了。
窗下红烛摇曳,烛心燃尽噼啪作响,却唤不醒沉沦在彼此梦里的二人。
镇家之宝被扔在床铺之下,静静躺着,无人打扰。
——正文完——
番外一:关于大飞龙
臧飞龙八岁之前,远远没有成年之后那般古怪脾气和性子。要说他那脾气的来源,一是因为家人缘故,二是因为后来拜的师父,洱海老人的缘故。
但咱们这里只说大飞龙小时候的事,后话就暂且不提。
话说臧飞龙五岁时,被奶娘抱着去参加七夕灯会,街上那叫一个热闹啊,兔子灯挂在小摊贩前头,好些穿着华贵的女子和丫鬟一路逛过去,留下满街的清香。
不过可惜那时候的臧飞龙看不懂美女,他就看见兔子灯了,伸手指着那白白的大兔子不动弹。
奶娘便让后面跟着的随从掏钱给他买了一个,提在手里,沉甸甸的,可臧飞龙就舍不得放手。
一路又吃糖葫芦,煎饺子,还有时下正受小孩欢迎的蚕丝糖。虽然叫蚕丝,但其实是用白糖熬出来之后牵出来的拔丝,黏黏地裹着里头的杏仁或者花生,外头甜里头脆,可叫人喜欢。
臧飞龙不爱吃甜,不过奶娘还是买了一小袋一路喂着他。小臧飞龙虎头虎脑的,里头穿着月白短衫脖子上挂着个金锁,脚上蹬着只虎头鞋,大眼睛黑漆漆的,一路好奇地左顾右盼。
“少爷,累了吗?”奶娘一手拍着他哄,“要回去了吗?”
“不要。”臧飞龙的脸还没长开,远没有之后那么挺立的五官和犀利的眼睛。说这话时,他的鼻子皱起来,眉头微蹙,有几分似臧将军的模样上显出孩子气来,可爱的紧。
他脸颊圆嘟嘟的,看着仿佛能挤出水,只是他眉头时常蹙着,像个严肃的小老头,眉头很浓,配着那双眼睛,经常被人说以后准是臧家军唯一的接班人。
“那咱们去湖边逛逛。”奶娘提议,一手将他的兔子灯接过来,“要下来自己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