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和岛静雄摇了摇头,“不关幽的事,是我以前做得不好。”
金发的俄罗斯女人并没有将此刻失落的心情表现出来,她看得出平和岛静雄一直拿她当后辈疼爱着,也知道就算表现出来,平和岛静雄可能也不会明白是为什么。她一不鄙视同性之爱二不强求,说什么也要来一趟的目的就是打算问一问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平和岛静雄的本意,他是否是出于无奈。
“我明白了。”瓦罗娜的个子不算矮,但在平和岛静雄面前却显得娇小了,她抬起头,一字一句地说:“前辈,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祝福你的,我希望你在需要帮助的时候还可以想起我这个后辈。还有,打败你是我毕生的追求,这一点我是不会放弃的。”
“啊啊,谢了。”平和岛静雄伸出手去摸了摸瓦罗娜的头发,“我会永远都记得的。”
“嗯,那我先走了。幽平君……啊,平和岛幽他是一个人在家么?前辈没事还是尽量留下比较好。毕竟,你们都好久没住在一起过了。”
见平和岛静雄点头说好,瓦罗娜挥了挥手,没有再回过头去。她不觉得自己是个大度的人,就在昨天见到平和岛幽之前,她想说的话和今天完全不同。然而她也是在昨天明白了,自己始终缺少了一份勇气,这样的缺失让她失去了弥足珍贵的机会。
她因暴力而结识平和岛静雄,讽刺的是她因为结识了平和岛静雄而认识到暴力不是万能的,但她依旧感激命运。
平和岛静雄回去的时候,平和岛幽正做了饭往外端,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跟平时没什么异样,但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习惯了弟弟的沉默寡言,平和岛静雄换了衣服来到客厅,一边吃饭一边悄悄地观察。
平和岛幽的肩膀只是简单地处理过,伤口上虽敷了药扎了绷带,但裂开一个大口子毕竟疼痛难忍,如果不是演员出身,怕是早就被看出来了。
活动着肩侧受伤的那只手臂,平和岛幽一言不发地用筷子夹着饭菜,期间他不止一次悄悄注意着平和岛静雄,所幸并没有被发现的样子。
说起来平和岛幽会变成这样全拜平和岛静雄所赐,对于哥哥的保护,他一方面觉得欣慰一方面也会苦恼,从小时候就是这样,不管是谁骂了他或是打了他一下也好,不被平和岛静雄打进医院的屈指可数。当时哥哥在长身体的时候,根本承受不住力量的挥霍,平和岛幽不说话,只能盯着哥哥满身的绷带暗暗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