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手残?”黄少天一口咬在喻文州肩膀上,越来越难耐地忍受着被进入的感觉,“靠靠靠……轻点……慢点……不就是说了句你手残吗?文州……啊啊啊……”
“知道你还说?”喻文州咬着黄少天通红的耳朵,“还是说少天你真够精力旺盛的?”
黄少天闷哼一声,手抱着喻文州的背不安分地滑来滑去:“我这不是怕……把你……啊啊……榨干吗?”
到底谁榨干谁这个问题啊……
反正最后是黄少天手软脚软趴在被窝里面被喻文州抱着去整理一下。
软趴趴一团的黄少天清理干净后还是不老实,脸上带着还没退下去的嫩粉就缠着自家向导不安分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喻文州捏了捏黄少天的脸颊:“有这么高兴吗?”
“有!”黄少天扑进喻文州的怀里在他脸上啃了一口,“你是我的了!我的了我的了!”
喻文州亲了口黄少天的额头:“你也是我的。”
黄少天满意地趴在喻文州的怀里继续逼供着:“那你得告诉我为什么我们非要去黄金城了吧?”
“费了这么大劲,”喻文州揉了揉黄少天松软的金发,“你就为了个为什么啊?”
黄少天满脸写着“你说不说你不说我闹给你看啊!”。
“为了搅浑一潭水,”喻文州搂着黄少天让他趴在自己的怀里,“顺便,替我们都报报仇。”
报什么仇?
自然是四年前机械师暴乱索克萨尔公国覆灭引发的国破家亡的仇。
那一年黄少天成了没了家的流民,被魏琛捡了回去。
那一年喻文州成了无所依靠的亡者,借着另一个身份复活在人世。
但是那一年的冬天,夜雨在树林里面遇到了一只雪白的鸳鸯眼猫咪,然后连带着它的主人一块,一头撞进了猫咪主人的怀里。
靠在小树林边上的少年撑着一把剑,看向金发少年的那张不见血色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
“我把这把剑给你,你接我一个任务好不好?”
喻文州抱着黄少天在他们房间里很是过了几天堪称奢靡的日子,初尝情欲的黄少天就像是一头没完没了闹腾欢了的小豹子,扭着喻文州尝鲜般欲罢不能地厮磨着。
“哪来的这么多精神气啊,”喻文州摁住撒欢一般咬着他下巴和脖子的黄少天,“你现在一出门要是遇上景熙,他铁定要夸你纵欲过度。”
“这是夸人么?”黄少天嘴角翘得老高,不安分地摸着喻文州腰胯一截,“谁纵欲过度啊!我明明是龙姿虎威他个单身狗他懂吗懂吗?”
喻文州表示他管不了也不想管现在高兴疯了的黄少天,只能翻身把他压在自己身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着天顺便说说情话。
“文州文州,”黄少天搂着喻文州的脖子眼睛睁得大大的,“你说王大眼那么着急忙慌地拖着他家暴医就回去了,图个什么呢?叶修还蹲在圣殿那下面研究活城呢。”
“大概他已经知道什么了吧,”喻文州想了想,看着那双还带着天真的盯着自己看的溜圆猫儿眼就觉得心痒,“你看,我们术士塔说出去最明显的是什么?是个塔对吧?”
“塔啊……”黄少天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低声和喻文州咬着耳朵,“我以前不是老喜欢在塔尖练剑吗?咱们术士塔塔尖不是整片蓝雨除了领主城堡最高的地方了么?你还记得你有次偷偷带我去看领主城堡的瞭望塔顶没?”
“记得,”喻文州伸手捏了捏黄少天近在咫尺红彤彤的耳垂,“你最爱往高处爬了,咱们边陲一片平地最高不过一溜小山坡,我只有带你去爬瞭望塔了。”
“我就想看看,我们守护的土地有多大嘛,”黄少天往里翻了翻身滚进了喻文州的怀里,“我发现趴在领主府的瞭望塔和趴在术士塔塔顶往下望的时候,有些不一样。我感觉它们底部不一样你懂吧?领主府下面那片地是平的,还有点凹下去,咱们是凸出来的!”
“你想说地基或者地下建筑不一样?”看着黄少天连说带比划地跟自己描绘着,喻文州大概明白了黄少天想说什么:“领主府下面是有地窖的,至于我们术士塔……”
黄少天眼睛眯了起来:“你有事瞒着我!”
“没有,”喻文州揉了把黄少天金灿灿的头发,“有些事情很明显的,少天你想想也会想到的。要不要给你一点提示?”
黄少天立马抱住喻文州狠亲了一口:“快说快说,我奖励都给你了!”
“想想术士塔的门。”